第(1/3)頁 郝冬梅說:“有位智者點撥我,女人想完全占有一個男人,那就要將自己的身體完全給予他。我要完全占有你,所以我做好了完全給予你的心理準備。” 有了郝冬梅這個話,周秉義當然不客氣了。 一分鐘還不到,周秉義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變成了亞當,并將郝冬梅變成了夏娃被逐出伊甸園之前, 身上連片樹葉也沒有的亞當和夏娃。 不知過了多久,周秉義飽嘗了一番禁果后,雙手朝下按住郝冬梅雙手,回味無窮地說:“現在,我終于可以俯視你這個省領導的女兒了!” 郝冬梅掙脫雙手摟著他一滾,也將他壓在了身下。 雙手撐在他的頭兩側, 將頭低到幾乎與他鼻尖對鼻尖的程度, 笑盈盈地細語道: “現在,我這個社會關系不純潔的子弟, 也終于能夠俯視你這個根正苗紅的建筑工人子弟了。我雖然可以同樣按住你的雙手,卻并不想像你那么暴力地對待我。” 秉義一邊胳肢她一邊坐起,又占了上風似的問:“老實交代,你這一套是不是小妹寫信教你的?” 周秉義猜的沒錯,就在兩天前,郝冬梅收到了周蓉來信。除了祝福以外,周蓉葷的素的教了郝冬梅不少男女間的事。深入淺出,理論聯系實際,不僅全面還很實用。 聽周秉義這么說,冬梅笑出聲來,“是的是的,除了你們周家那個大美人兒,誰還會教我這些啊!” “不對啊, 昨天你說她信里只說生了一個兒子,沒說教過你什么啊。”周秉義明知故問。 “那是女人之間的秘密, 我怎么會跟你說。總之, 她教我的, 剛才都用上了。” 郝冬梅似乎還在回味著剛才的快樂, 不禁陶醉起來。 秉義摟住她緩緩躺下去,躺下了也不松手,依然享受地摟著她,一本正經地嘆道:“唉,我猜就是。她寫信教你怎么樣才能控制住我,對不對?” 冬梅親了他一下,快活地說:“你家那個大美人可沒你這么教條。她只跟我說了兩個字——享受!” 聽到這里,周秉義的手指在郝冬梅光滑的后背上點動不止,如同在輕彈一架白釉鋼琴,如同在欣賞著一曲只有他自己才傾聽得到的天籟之音。 還裝出認命的樣子說:“我那個妹子,是讀西方文學長大的,你可千萬別被她給教壞了呀!” 郝冬梅得意地說:“還多虧有她這么一個善解人意的小姑子,要不我都不知道怎么做女人。” “冬梅,你說陸天要是你哥哥,那周蓉豈不是你的嫂子了?”周秉義略有所思。 “是啊,有時候我也在想,以后我爸媽和陸天相認之后, 怎么相處。 周蓉信上跟我說,陸天真的是我哥的話, 她叫我冬梅姐, 我叫她周蓉,這樣比叫嫂子、小姑子親。 秉義,你說這樣好不好?” “好,這樣叫多好。將來陸天還叫我大哥,我還叫他陸天,比叫妹夫、小舅子親。” “行,那就這么定了。也不知道我爸我媽什么時候能解放,早一點解放,就能早一點和陸天相認。” “會的,很快就會的。” “真的么?” “真的。” “那就太好了。” “冬梅,把燈關了。” “為什么?我還沒看夠你什么都不穿的樣子呢。”郝冬梅嬌嗔著。 周秉義只得承認:“你的身子太白了,晃我的眼。” “好,聽你的。”冬梅將燈線一扯,緩緩躺在秉義身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