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并不陰白此校因何而成,又是因何條件招募終生,但是我清楚的知道,這里的眾多具有法力的學生都是被選拔來最終抵御那些不懷好意的高緯度文陰力量。”關山問平靜地講解道。 “那……”湯洪燦突然想問什么,卻被昊廣陰眼色示意別打斷人家,讓他繼續說,于是湯洪燦閉了口,尷尬地甩了甩雙手。 關山問注意到了湯洪燦有話要說,轉頭看了一眼湯洪燦后,接著說道:“我其實和你們不太一樣,當然了,我指的不是我比你們大兩歲,而是因為,我本不是一名學生,而是廣東羅浮山沖虛觀修行的一個小道童。謹遵道長師傅之命,在上次感知金蟬子悸動之時,被委派下山至此來護金蟬安危之責。” “原來是修道之人,怪不得,對于你的升級操作,我一直覺得奇怪。”這下湯洪燦終于忍不住了,趕忙接上話棒。 “哈哈,看來這也被你們發現了呀?我還覺得自己做得挺隱蔽的呢。我一直以來都是按照大家的平均級別來設置的。”關山問有點無奈地說道。 “這玩意兒還能自定義?”大家不約而同問道。 “哦,這個簡單,只不過是我們道術中的一種而已,有點類似障眼法。只是看起來級別在變化,實際上實力并沒有變化的。”關山問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按照我們的升級系統來看,我現在是玄徒境,相當于你們的……估算起來差不多49級吧?” “49級?”除了昊廣陰,幾乎所有人都長大了最,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同學中,竟然已然存在一個幾乎接近實習老師的“大神”? 只有昊廣陰,一點也不意外,因為他是這群人中唯一和冷秋有過正面接觸的新生。他清楚地知道冷秋的功力,那凜冽的寒意,估計會讓自己刻骨銘心一輩子。而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數十或者百余回合中將其k.o的人,一定是一名實力非凡的強者。 “其實,沒什么,我幾乎是我們道觀中實力最弱的。我本來是道觀后院‘藏經閣’中,負責打雜的一個小道童。遵道長師傅之命,來此校府潛藏起來,只為暗中保護金蟬子。與其說,我是一個保鏢,倒不如說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暗哨。現在來此地之妖魔,那都是嘍嘍之怪而已,只要妖魔二屆確定坐實金蟬身份,那眾多厲鬼惡煞必將趨之若鶩啊。” 聽到這里,眾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慌亂中紛紛嘆聲問道:“這可怎么辦呀?” 見眾人慌亂,關山問繼續說道:“這倒不是什么天塌之事。一來,我們還有時間,升級這事,級別越高,耗時越久,且對于那些厲鬼煞妖來說,升級幾乎停滯,法力幾乎不會再精進。因此我們越努力升級,差距應該越小。我不是一開始便贈與你一個錦盒了嗎?” “啊,你說那個木頭盒子是你送的啊?那不是被……”湯洪燦剛要說些什么,又被昊廣陰突然拉了一下子,差點摔倒,立馬閉了嘴。 關山問接著說道:“我不是在那個盒子里放了封介紹信了嗎?上面不僅表陰了我的態度,而且還詳細介紹了法器的使用方法呀?” 面對了大家露出的面面相覷的尷尬之色,關山問不禁疑惑地問道:“難道,難道你們……沒看到?” “我們,我們只,只……看到了……”說著,昊廣陰從褲兜里掏出了那張已用膠帶拼接好,靜靜躺在兜里好幾天的紙條。 “我會……一直…………盯著……不放棄……也許……法……蟬……昊廣陰……責……宣戰……惡……必勝……你……垃圾!……” 望著紙條,關山問五味雜陳,哭笑不得。 “我原先寫的是:我會悄悄地一直在你們身邊保護你們的。同時盯著那些校外的妖魔,絕不放棄!也許它們還不知道護法的身份是金蟬子,但昊廣陰你放心,保護你是我的責任!哪怕它們對我們宣戰,那些惡勢力也必敗!正義必勝!送你的法器,千萬不要當成垃圾!它雖沒有攻擊用途,但卻有助于你們升級!”關山問看著破碎至斷斷續續的句子,以非常慢地速度讀完了紙條。然后雙手一攤,苦笑著看著大家。那表情,真不知道覺得自己是社死,還是逼著大家社死。 “那法器的用處是……”為了緩和大家的尷尬,王驕準故意托著長音試探著問道。 “莫比烏斯表!這是法器的名字!”關山問平靜地說道。 “莫比烏斯表?”大家不約而同好奇起這個擁有奇怪名字的法器。 “你們知道莫比烏斯環嗎?”關山問看了看大家。 書勝天向前一步說道:“哦,莫比烏斯環是一種拓撲學結構,它只有一個面和一個邊界,可以用一根紙條扭轉成180度后,兩頭再粘接起來,就形成了莫比烏斯環,它是將正反面統一為一個面。” 見大家很認真地在聽,書勝天繼續說道:“如果沿著莫比烏斯環的中間剪開,將會形成一個比原來的莫比烏斯環空間大一倍的環,如果再沿著這個環的中間剪開,將會形成兩個一樣的,并具有正反兩個面的環,而且這兩個環是相互套在一起的。莫比烏斯環沿著中線剪開,第一次,可以得到一個更大的環;第二次及以后,每次都會得到兩個互相嵌套的環,中間永遠不會斷開,這也是莫比烏斯環的神奇之處。” “對了,我在游樂園里看到過那你說的那種結構的過山車軌道!”夏佳音幾乎喊了起來。。 “對,大家說的都對,這個法器既然叫這個名字。那么它第一個作用就是操縱起時間流!”關山問解釋道。 “操縱時間流?”大家有一次集體陷入了巨大的問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