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二人一路問著過去,倒還真的找到了那個舞團,說是舞團,其實里面只有三四個舞者和一個看起來并不友善的老板。 老板一眼就看中了貌美的溫沅,他目光中透露著貪婪,一步步向溫沅逼近,“這位小姐,看你的樣子是從中原來的吧?” 現在他的隊伍里正好差一個異國面孔,不出意外的溫沅成了他的新目標。 同為男人沈懷言怎么會看不懂老板的表情,他上前一步擋在了二人的中間,“我們來找你是為了打聽一個女人的,這個女人從前應該是你這里的人。” 無奸不商,男人一聽沈懷言要打聽消息,立馬摘下了自己的帽子用手指了指里面。 這意思是要銀子,沈懷言摸了一下自己的空間里拿出一個價值不菲的玉扳指丟進了抱帽子里。 男人立馬拿起玉扳指打量起來,在確定了是好東西后喜笑顏開地問:“二位要打聽什么啊,我走南闖北的什么都知道。” “這個女人,是不是你這里面的舞姬?”溫沅拿出了桑茉的畫像,這還是她憑借著記憶畫的。 誰知男人一看到畫像臉立馬就耷拉了下來,“你們是怎么會認識她的?這女人欠了我不少的錢,本來說跳舞還債的,現在倒是跑得無影無蹤了。” 欠錢?溫沅皺著眉頭讓老板繼續說下去。 男人回憶起了桑茉剛來自己這里做舞姬的時候,“剛開始的時候這丫頭還算是聽話,可到了后面她認識了一個有錢的商人以后就開始對跳舞不上心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報應,沒過多久她就被那個商人給拋棄了。” “之后呢?”溫沅聽得都快打瞌睡了。 說到這里那老板的眼里忽然閃起了精明的光,他再一次拿下了自己的帽子放在溫沅二人面前,“還想聽的話還得付錢。” 這老東西……溫沅面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可衣袖下面的手早就握成拳頭了。 這一次她拿出一個五兩的金錠放在帽子里并且不忘威脅老板:“你這次最好一次性說完,否則我會讓你把拿到的玉扳指和金子全部吐出來。” 男人也被她狠厲的表情嚇到,立馬收好了自己的東西后老老實實將后面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溫沅他們。 “男人剛拋棄她不久,她就回到了我這里繼續跳舞,一開始我是不想再收留她了的,誰知她說她可以不要銀錢,只要管口飯有個住的地方就行,見她這么識相我就把她留了下來。” 說到這里那老板一直嘆氣,這讓溫沅有些不明白了,有個免費跳舞的還不好,而且就桑茉那長相,應該能幫老板賺不少錢,他有什么好嘆氣的。 直到老板嘆著氣悠悠開口,溫沅這才明白為什么他會這樣憂郁,“她剛回來沒多久就有了身孕,我雖然不喜歡她之前那些為了男人就放棄舞團的行為,但總不能將她丟下,所以也就讓她跟著我們四處表演,只不過她懷孕后只用做一些端茶倒水的事情,不用再跳舞,她將孩子生下來后也是我在出錢給她養孩子,孩子的吃穿生病了都是我在照顧,所以我才會說她欠了我好多的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