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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悅霞仙子這么回答了，蘇梨也不再逼問下去，轉了個話題問道：「慕離來天霞城了？」

    慕離才筑基期，也不怎么會打架，來這不是給魔修送菜么？

    「她是世家子弟。」悅霞仙子頓了下，又補充道：「而且還是資質不怎么好的世家子弟。」

    世家與普通散修以及那些附庸于四大宗門的小勢力不同，他們受四大宗最大的優待，占有的資源只比四大宗少，所以大戰來臨，要付出的也多，基本只有一兩個低修為的嫡系能遠離戰場，作為最后的火種。

    「也是……」想明白這些，蘇梨輕輕嘆了口氣，問道：「我什么時候走？」

    悅霞仙子回道：「明日正午，傳送陣開啟最后一次，之后天霞城就會進入封城狀態，你跟著他們一起離開就行。」

    「嗯。」蘇梨點點頭，眸中終究有些失落，眼見悅霞仙子她們在這打生打死，她卻什么都不能做，這讓她有些頹敗感。

    悅霞仙子看著她，嘴唇動了動，安慰的話還是沒能說出口，只輕聲說道：「那我先走了，剩下的靈物你都收起來吧。」

    「仙子，我還能問一個問題么？」看著悅霞仙子漸漸遠離的背影，蘇梨忽然抬頭問道。

    「你問。」悅霞仙子轉過頭，陽光從她后面灑來，讓蘇梨看不清她的眼眸。

    蘇梨問道：「你說，如果有一個人，一個很厲害的人，厲害到天道都會被她改變，那她有沒有可能改變未來呢？」

    「……有。」悅霞仙子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出這個字。

    「真的？」蘇梨追問道。

    悅霞仙子點點頭，說道：「只是不會有結果，未來或許會變，又或許不會變，但改變未來的那個人，一定會死！」

    所以她死了。

    「仙子……」蘇梨怔怔的看著她。

    悅霞仙子卻是輕輕笑了聲，說道：「我不是她。」

    是的，她不是她，她統一不了修仙界，做不了那些大事，也無法守護自己的親友，她只是蕓蕓眾生中的一員，所要做的，也不過是拼了這一世，去為自己的徒弟報仇……

    可惜到底沒給她一個徒弟的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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