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掛斷電話,三人一合計,決定換換口味,到民政局附近的燒烤攤吃烤串。 夜色降臨,華燈初上,小桌板一支,微風往臉上一吹,一下就來感覺了。 時念大大咧咧地往塑料板凳上一坐,沖老板招手,明明沒喝酒,一張嘴卻酒氣沖天: “老板,來二十串羊肉、二十串牛肉、二十串五花、五把鴨腸……十串金針菇、十串苕皮、十串土豆片!” 紀遇聽她不帶磕絆地報完一大串菜名,驚訝地挑了下眉:“經常吃?” 時念樸實一笑:“也不算經常吧,一星期吃兩三回的樣子。” 紀遇抽出紙巾,慢條斯理地擦去桌上油垢,噙著笑問: “那火鍋呢?也是一星期吃兩三回?” 時念如同聽到了恐怖故事,連連搖頭加擺手,嘴上頭頭是道: “我倒是想,關鍵吃不起啊!一個鍋底39,再加餐位小料費10塊,進了店還沒張嘴吃飯,49塊沒了,我不心痛嗎?” 紀遇看著她“痛苦無法言說”的模樣,眉眼間笑意婉轉: “時家的生意雖不景氣,但也不至于窮到連火鍋都吃不起的地步吧?” “這種事兒,該怎么跟你解釋呢?” 時念滄桑嘆氣:“如果摳門有段位,時家那位老太婆絕對是天榜第一名玩家。 她摳到什么程度呢?一瓶可樂得兌三次水喝,大糞車從家門口路過,她都要湊上去舀一碗省個飯錢。” 紀遇把紙團丟進垃圾桶,調侃道: “所以你的摳門是受她影響?” 時念斜他一眼,認真地糾正: “別胡說,我不是摳門,我這叫有限資金的合理化分配,江湖人稱:該省省該花花,騎著單車去酒吧。” 正在炭爐前埋頭奮戰的老板聞言探出腦袋: “酒吧女士,你點這么多串,不要酒嗎?” 時念正要象征性問問紀遇和老母親的意見,不遠處忽響起夏迎秋歡快的聲音: “不用點酒,我帶了!” 很快,她在司機的攙扶下來到燒烤攤前,懷里還抱著兩瓶香檳,典藏版禮盒裝,一看就價值不菲,與簡陋的路邊攤格格不入。 老板瞅了兩眼,又默默把腦袋縮了回去。 不得不說,這一波,是他檔次底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