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云圣傾一把扯下臉上的絲巾,露出縱橫交錯的一臉傷疤,就算是從尸山血海走出來的云鑲,也不由得愣了一瞬。 “你的臉……” 云圣傾冷笑一聲,“想必爹已經(jīng)知道,我那天并不是被劫匪帶走,而是云慕煙給我下了軟筋散,灌了當(dāng)今世上最烈的媚藥,把我扔在破廟里……” 她隱去了被挑斷手腳筋,她不想和云鑲解釋,她是如何到了異世,如何有了筋骨再生的異能,她怕云鑲把她當(dāng)成是怪物直接弄死。 云鑲這邊,只是看了云圣傾一眼,就頹然坐在椅子上。 就算他知道云圣傾的臉上受傷,不是已經(jīng)有了攝政王給的九花玉露膏,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留下疤痕才對,怎么…… 云鑲抬起眼,“傾兒,大錯鑄成,從此之后,我會對煙兒嚴(yán)加管束,王氏那邊,等你大姐和煙兒嫁了人,我就讓她去家廟禁足……” “爹!”云圣傾只睨了云鑲一眼,“這些和我沒關(guān)系!我還是那句話,不來招惹我,一切都好說!” 云圣傾說完,轉(zhuǎn)身走出書房。 “小姐!”月牙迎了上來。 “我們走吧!”云圣傾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仰臉向外走去。 陌寒看著云圣傾遠(yuǎn)去的背影,進(jìn)了書房。 “大人!”陌寒站在桌案前,“二小姐要去桐山采藥,要不要屬下派人跟著?” 云鑲揮揮手,“不必了,她的身邊不缺人保護(hù)。” 陌寒抬頭看著云鑲,一夜之間,大人就像是蒼老了十多歲,就是在邊關(guān)對敵,血戰(zhàn)之后,都沒有如此的沮喪過。 外面的云圣傾,帶著月牙,牽著馬,走出云府,便和月牙一前一后坐在馬背上,手上拎著背簍和藥鋤,穿過一條街,到了百草堂外面。 云圣傾把月牙放下馬,叮囑一句,“乖乖在這里等著我!”便打馬而去。 月牙站在百草堂的外面,直到看不到云圣傾的影子,才轉(zhuǎn)身進(jìn)了百草堂。 傍晚,云圣傾采藥歸來,接了月牙回去。 二十多天過去,云圣傾每天白天去桐山采藥,得到的藥材,都放到空間里,讓制藥系統(tǒng)自己分揀洗干凈然后制成藥丸藥粉。 這天,她把月牙送到百草堂,叮囑月牙一句,“今天是十五,我可能回來晚一些,你不用擔(dān)心我。” 月牙知道她是想白天采藥,夜晚趁著月色趕路,便點點頭,目送云圣傾離去。 一路上,云圣傾打馬如飛,很快就到了桐山腳下。 馬兒已經(jīng)熟悉周圍的環(huán)境,不等云圣傾跳下馬,便去旁邊的草坪吃草。 云圣傾拿了藥鋤和背簍,決定往更深的林子去看看,有沒有珍奇的藥草。 到了林子里,照舊把臉上的絲巾摘下來,連同面具,一起放進(jìn)空間。 就算面具薄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到底在臉上戴著面具,沒有自己原本的面目舒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