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瑋珉也樂呵呵的看著,消遣,講究的就是一個開心,不用喝醉了遭罪,也能開心,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他這一桌的熱鬧,卻是讓樓上、樓下的其他客人有些不滿了。 這種煙花之地,講究的就是一個排場,一個面子。 江月樓的龜公深知,道爺財資雄厚,也知道官爺身份做不得假,因此就算二人霸占了數十個姑娘,但出得起錢,尤其是江月樓的大家叮囑了之后,一眾龜公也就小心翼翼的在旁邊伺候著。 前天,兩人坐在這里,一個穿著道袍,一個穿著官服,一看就不好惹,自然沒其他人過來生事,但今天事有不巧,周大官家穿著一套書生袍坐在這里,就有人想過來搶搶風頭了。 四樓往下的右側樓梯上,四個一臉通紅,看起來就是一副微醺狀態的公子哥,搖著手里的折扇,一路緩緩的就走了下來。 江月樓的四樓到五樓,算是和春風樓的雅間一樣的地方,在江城府有頭有臉的客人,都會有一些隱私上的顧慮,自然都會選擇在雅間呆著。 一開始這四人上四樓的時候,就看到這里熱鬧非凡,還沒放在心上,結果喝了大半個小時后,又隱約聽到外頭傳來一陣陣的哄笑聲,出來看個究竟的時候,恰好看到了周大官家豪擲銀子的場景。 這四人徑直走過去,自然有龜公看在眼里,但顧忌他們四人的身份,也不敢直接阻攔,擔心出什么亂子,急匆匆的就朝一樓奔去,找江月樓的大家過來鎮場子。 也不客氣,四人一臉通紅,滿身酒氣的推開四個姑娘,一屁股就在周大官家的左右兩側坐了下來。這一桌,場面瞬間的冷了下來。 他右側一個穿著紫紅色長袍的公子哥,一看就是四人里領頭的人,右手大拇指上套著一個碩大的扳指,腰間也是墜著一塊螭龍玉墜,手里的折扇上畫著一副猛虎下山圖。 坐了十幾秒,看周瑋珉也不搭理自己四人,這位公子哥,手一揮,‘啪’的一聲把折扇收攏,輕輕的點在桌面上,開口說:“這位兄臺,看起來有些面生吶,介不介意交個朋友?” 聞著邊上傳來的一陣濃郁的酒味,周瑋珉眉毛一挑,放下了筷子,側頭看了過去,嘴里把吃剩的小塊魚骨吐到了地上,才慢悠悠的回答:“交朋友?怎么個交法?” “看兄臺儀表堂堂,自然也是滿腹詩書之輩,飛花令,兄臺可愿與在下兄弟四人來上幾輪?接不上者,便要喝酒,放心,這酒水錢,自然是在下付了,”公子哥笑吟吟的說著,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錠銀子,同樣擺在了桌面上。 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那錠銀子不但正好只比周瑋珉的那一錠大上一圈,還并排的擺在了一起。 這個飛花令,是黃道爺常玩的游戲。規則也比較簡單,取一個字,第一人背誦或者現場寫一首詩,第一個字必須是定下的字,第二個人接的時候,同樣如此,不過第二字必須是定下的字,以此類推,接不上的,就算輸,輸了就喝酒。 很不巧,作為一個學渣,詩詞背誦這種事,周大官家做不來,更不用說現場寫詩了,當下也只能搖搖頭說:“不巧,在下對詩詞歌賦之事,不甚了了,飛花令,在下來不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