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推開房門,這屋子也不大,估計就那么三米進深,五米寬不到。就能擺下兩張床,還勉強留出了半米的間隙。 倆人誰也不挑,讓那個帶路的船工退下,一人挑了張床就躺下了。 把鐵鏈枷和鐵船槳推到靠墻的位置,周瑋珉把手枕到腦袋下邊,側身望向黃道爺,好奇的問道:“我說,我們倆就這么沖去江城府沒問題?” “有什么問題?”這下輪到黃道爺好奇了,他本來怡然自得的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這會都坐了起來。 “比如說,岳州府的城隍廟管岳州府的事,江城府不應該也有江城府城隍廟管事?我這種行為,算不算跨省...”周瑋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問了一個蠢問題,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嗐,我還以為怎么個情況,他們那樣的,誰能抓就誰抓,再說了,江城府的陰司一脈,混的很慘,好像幾十年沒有出過城隍了,”黃道爺一邊說著一邊又躺了下去,他說到一半,突然又坐起來,一手指著周瑋珉,“你還別說,我師傅說過,江城府的上任城隍好像就是被胡城隍給弄沒了,連他們的藏庫都被胡城隍搬走不少,所以到現在都是一蹶不振。” “你說,胡城隍那么生猛的一個人,怎么會看上你呢!”黃道爺憤憤不平的說完,又躺了下去。 ‘因為那是我外婆...’周瑋珉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回了一句。 心里打消了顧慮,周瑋珉也躺平了看著船艙屋頂,慢慢的就感覺到困意上涌。 “我說,兄弟,方不方便問一下,胡城隍到底是怎么選上你的?”黃道爺一個翻身又坐了起來,他心里好奇得要死,這會實在忍不住了,“如果方便說的話,你就透露一下唄?” 聽到聲音,周瑋珉又側過了身子,他看著這個或許以后要性命相托的道士,心里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半真半假的回答:“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她老人家了,可能就只有這么一個原因吧。” “我去!”黃道爺驚訝得整個人都站了起來,他夸張的揮舞著雙臂,就像發現了什么震驚世界的奇聞一樣:“你意思是說,你知道胡城隍真實身份?難怪了,難怪了...”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周瑋珉甩了個白眼。 “那是你小子混的日子短,你知道一府城隍什么意思?炁界十五道,算起來也不過八十幾個府,但真正擁有城隍坐鎮的城隍廟不到二十個!就胡城隍那種人物,在兩界里,只要他們不自己作死去挑戰那些提都不能提的大能,幾乎就是可以橫著走了!” 黃道爺走到門口,用力的錘了兩下房門,轉過身朝著周瑋珉繼續說:“但是胡城隍在那邊就相當于隱身了一樣,算算至少五十年吧,沒有人知道老人家的長相、全名,只不過因為她是岳州城隍,所以才有人猜測她有可能在對應的湖南省境內。” 越說越是興奮,黃道爺走到周瑋珉床邊,伸出兩只手,按在周瑋珉肩膀上,一頓猛搖,咬牙切齒的說:“你說說,你竟然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你說厲不厲害!” 根本抵抗不了黃道爺的巨力,沒幾下,周瑋珉就被搖的頭暈眼花,只能舉手求饒的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先松手,我特么要吐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