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軼靠著船壁歇了一會兒,聽著越來越近的劃水聲,忍不住踢了踢琴酒:“黑澤陣。”林軼看著緊閉著眼睛,好似昏睡過去的琴酒,“緩過來沒?該干活了,我拼死拼活救你可不是讓你一直躺著的。” 琴酒瞥了林軼一眼,虛弱中又帶著幾分慵懶:“動不了。” 林軼:“……” 不是吧,你帶著傷都能跟人打個七進(jìn)七出,現(xiàn)在傷好了,就動不了了。 “你說的,不能動。”琴酒語氣帶著幾分玩味,“我可不能辜負(fù)你好不容易就下來的命。” 林軼:……啊,是這樣沒錯……但怎么感覺這么不對勁呢。 “又不是讓你跟人打斗,動作輕一點,開幾槍,殺幾個人的事,你不應(yīng)該很擅長么?”林軼覺得琴酒這是用完就丟,拿了錢還不干活的典型范例。 琴酒眼皮一抬,指了指自己空空如也的槍袋,無聲地控訴著。 林軼噎了一下,沒好氣的把槍扔過去:“趕緊把人弄走。”煩人的家伙。 拿到槍后,琴酒才慢吞吞地移動到破爛的船尾附近,背依靠在船壁上,一只腳等住船上凸起的部分,穩(wěn)住身形,盡量減少開槍后后坐力對身體的沖擊。 他也沒聽那些逐漸靠近的人求救聲,直接開槍。眼神冰冷,仿佛只是殺了幾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對他而言,除了組織成員外,其他人都只是狩獵場上等待被人捕捉宰殺的獵物,他自然不會給將死的獵物投以任何同情與憐憫。 琴酒頓了一下,瞄了一眼靠著墻壁休息的林軼。 然后繼續(xù)轉(zhuǎn)頭,瞄準(zhǔn)剩下幾只羊。 這家伙不是,她不是同類,也不是獵物,她是……怪物,一個令人棘手的怪物。 野獸尚可以馴服,怪物該怎么處理呢? 最好的方法,當(dāng)然是在其虛弱的時候,徹底抹除他的存在。 遠(yuǎn)處的哀嚎和慘叫聲戛然而止,寂靜的冬夜里只有海浪翻涌的浪潮聲和船只吱嘎作響的聲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