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強忍著身后灼熱的刺痛感,林軼狠狠地咬了咬牙,還是讓那個狗男人死得太痛快了。誰知道他還會給炸彈安定時裝置,這是一定要搞死對方啊。 林軼踢了踢昏死的琴酒,都是因為這個家伙,怎么每次遇見他都沒發生什么好事啊?他是不是克自己? 林軼腦海里再次涌現想要將對方搞死的沖動,冷靜的想著把占地方的家伙扔下船好了,反正他現在這樣也是個累贅,等他醒過來還是個大麻煩,而且看這傷勢,在這種環境下也活不了多久…… 林軼一邊想著,一邊手開始不自覺地移向琴酒。 雖然在雪山上出于某種不知名的心思救了他,但是那是在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前提下。 現在這種情況,自己活下來都比較艱難了,再加上這么一個對自己時刻抱有警惕和敵意的家伙在身邊,還得防著他關鍵時候給自己一槍。 怎么想都應該把他扔下海去…… 就在林軼的即將搭在琴酒的脖子上,想將他拎下海去的時候。琴酒像是感覺到什么似的,劇烈地咳嗽起來。 驚得林軼下意識把手往后縮了縮。看著即將要醒過來的琴酒,內心驚訝,這么重的傷,還能這么快蘇醒過來,雖然看樣子也可能是感受到自己的殺意,才強迫自己清醒過來,但是這樣就更令人震驚了好么。 這家伙到底經歷了什么啊?生命力這么頑強不說,警覺性還這么恐怖。 林軼低頭看著琴酒不住抖動的眼皮,像是在掙扎著令自己醒過來應對危險。他的胸口腹部都還在不住地溢血,剛剛還感受到他的肋骨也斷了幾根,身上還有好幾處扎上的痕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