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阿陣。”林軼最終還是選擇開口。 “嗯?”琴酒已經閉上眼睛,給人的感覺像是下一秒就睡過去了。 “你可能還不知道一件事。” “怎么吞吞吐吐的,說吧,你還搞了什么事。” 什么叫我還搞了什么事,好像我是什么麻煩精似的。 琴酒:你不是嗎? “哦,就是安室透,也就是波本,他還有個名,叫降谷零。” 琴酒猛的睜開眼睛,視線定格在林軼的臉上,像是想到了什么:“接著說。” “也沒什么了,其實他是公安的臥底,還是那個死掉的蘇格蘭的竹馬。”林軼頓了頓,“也就是說你們boss選的威士忌全都是別人家的臥底。” 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安靜。 琴酒一只手捂著額頭,窗外的月光照進漆黑的房間,掩蓋在陰影的臉龐,讓林軼不知道琴酒到底在想些什么,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心情肯定不咋地。 “唔,別生氣別生氣,要不我們一起去給他套麻袋,揍他一頓。” “為什么你不說直接解決這個叛徒?”琴酒從手掌中露出一只眼睛,碧綠色的眸子散發著森然的寒意,看來是很想殺人了。 “你要是能抓到他的證據的話,我是無所謂啦。” “你沒有?” “……沒有。”感覺要不是琴酒信任自己,就她這回答,換個人分分鐘給自己一槍。 琴酒仿佛平靜下來,抵著林軼額頭,一只手輕輕地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脖子,像愛人間的纏綿。 但林軼心里感覺涌起一陣不妙的感覺。 “那你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這些機密的。”琴酒的一只手順著林軼的脊背往下劃走,停在了后腰的一處地方。 林軼瞬間就渾身僵硬,感覺比他摸自己脖子的時候,還要讓她難受。那是……她的死穴。 “很早之前我就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那么多事的?有些事就連我也不可能了解。”琴酒用力按住了那處穴位,林軼冷汗就冒了出來,臉色變的煞白,她的手不由地緊緊地按住琴酒的肩膀。 “別……別動那里。” “哪里?”琴酒漫不經心問著,眼里的冷意卻一點也沒有下去。 “黑澤陣!”林軼咬著牙,琴酒的名字從牙縫里擠出來似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