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琴酒醒來的時候,發(fā)現自己躺在一個小木屋里,身上披著一件厚實的羽絨服,旁邊是老舊的壁爐,正燒著火。他透過窗外飄著的鵝毛大雪隱約見道白茫茫的山坡和樹木,表明了他還在山里。 琴酒掀開蓋在身上的衣服,身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子彈被取出來,大腿上的致命傷已經縫合好了,傷口上綁了繃帶。 這專業(yè)的處理的處理方式,看樣子這是個醫(yī)生,不過為什么來山上還會帶著手術器具,琴酒思考著林軼的來歷。 他渾身上下都被扒了個精光,就給他留了一條短褲。但是琴酒也不在意這點小事,他穿上他沾滿血跡的衣服,想要站起來,卻一陣眩暈,有重新跌坐了回去。 腿上的傷也無法讓他站立起來,剛才的動作甚至撕裂了傷口,鮮血蔭出了繃帶。 林軼這時從旁邊的房間走了出來,看到穿好衣服的琴酒,挑了挑眉:“喲,醒了啊?”生命力夠頑強啊。 “你是誰?”琴酒冷冷的盯著她。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救了你,你打算怎么報答我啊?”林軼慢慢靠近琴酒。 “你想要什么?” 林軼坐在他身邊,毫無形象的盤著腿,一只手撐著下巴,盯著他看,嘴角帶笑,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有的只是漠然和不多的趣味。 “如果我說我想要你,給嗎?”林軼直直的盯著他,語氣里帶著些玩味,“我救了你,你歸我,這很公平不是嗎?” “不可能!”琴酒從牙縫里擠出來這幾個字。 他就是死,也不可能將命交到別人手上,成為別人手里的玩物。 “唔,你這個人真是個愣頭青,連虛與委蛇都不懂嗎?”林軼好似無奈的擺了擺手,她不用看就知道這個人想歪了。 估計是這樣的事見多了吧……林軼眼神冰冷了一瞬,隨后恢復自然。 “好啦,開玩笑的啦,我不干強迫人的事,這樣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林軼坐到壁爐旁邊,無聊的拿著手里的木棒撥弄著柴火,火苗燃燒的更旺了。 “反正救都救了,你就好好活著吧,說實話,你現在這樣還真沒有什么可以給我的。”林軼打了個哈欠,已經對眼前這個人失去了一開始的興趣,恢復了往常的冷淡。 “等風雪停了,我們就各奔東西吧。”估計以后也沒什么機會見面了,哎,以后還是少干這些好人好事吧,凈給自己找麻煩。 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么腦子一抽就把人救下來了。 林軼陷入了沉思。 大概……是那雙瘋狂而絕望的眼睛太像過去的自己了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