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羨先吩咐白父在自家堂屋掘地一尺,把白丞丞放在坑里,紙人貼在身上,頭和腳兩側(cè)各擺上兩只紅蠟燭,身上撒一斤糯米。 然后關(guān)閉門窗,要保證蠟燭不滅,無論有什么動靜都不準(zhǔn)、都不能開門,等待明日卯時雞鳴,只要不出意外,就算是挺過了大限。 此法對普通人只能用一次,但白丞丞情況特殊,今夜就是大限,尚且無法救他性命,無非能再挺三天時間。 若是有一絲腎氣和胃氣還有微操可能,他的情況特殊在于中了蠱。 血蠱。 蠱毒不除便無法用藥,還是死路一條。 這玩意在苗疆盛行,中原罕見,所以林羨并不太擅長。 解蠱要知道蠱的形態(tài)、煉制的途徑、投放的方式和蠱毒寄生的位置。 像這種血蠱能寄生的不外乎心肝脾,心乃神明之官,根據(jù)白父的描述,白丞丞并未存在神昏譫語的情況,這說明并不在心或者心包經(jīng),脾乃生血之源,肝又藏血,對方一開始就要置人于死地,那最大可能藏在脾臟。 脾乃后天之本! 血蠱自然需要精血滋養(yǎng),必然是固態(tài)之物,通過七竅入侵。 宅子里除了叫白宇的攪屎棍,大家對老梯瑪言聽計從的,所以絲毫不懷疑林羨用的法子。 但第一項就作了難,這邊都是吊腳屋,怎么掘地。 天黑到此,林羨也沒來得及觀察村落布局,想了想只得改成堆土,堆出一尺高的土槽。 族長一聲令下,棒小伙們提著籮筐和鐵鍬像是打了雞血說干就干。 待林羨跟著白父返回家中時,眾人已經(jīng)把東西準(zhǔn)備齊活了。 白母心急兒子,匆匆打了照面就留下白弈冉收拾屋子。 民居別有一番風(fēng)韻,這里靠近苗疆,家家戶戶都種植防蟲防蛇的植物,屋子里也有防潮的措施。 加上冬季,這些威脅幾乎不存在。 林羨剛踏上木閣樓,一股強(qiáng)烈的眩暈感襲來,緊接著脾臟位置傳來奇妙的刺疼,顯得毫無征兆。 隨即渾身的血脈仿佛開了加速器一般,有神秘的力量像鉆頭一樣刺激著奇經(jīng)八脈,他身子晃了下差點栽倒,虛汗頓時像是水洗了般渾身濕透,心悸感很強(qiáng)烈,總感覺身體內(nèi)有東西想要搶奪意識。 他臉色一沉,心道我草你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