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高經(jīng)理,你........” 金成哲忍不住開口,想要解釋一番,卻被高恩泰直接打斷。 新羅酒店雖然是順陽集團建的,百貨、酒店這類資產(chǎn)卻一直都是陳道俊的姑姑陳榮華在管,今晚的宴會是陳榮華的老公樸昌帝安排的,樸昌帝的客人,高恩泰自然不敢怠慢,反而要小意討好。 高恩泰恭敬的攙扶朱世勛:“世勛少爺,實在是不好意思,您沒事吧。” 說這話時,他還掃了一眼出來的客人,目光充滿不屑。 金成哲這家伙,天天和戲子們混在一起,越來越不入流了。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這里不是普通鄉(xiāng)下的旅社,這是新羅酒店,如果你繼續(xù)行兇的話,我不介意讓保安把你丟出去!” 高恩泰并不認識陳道俊,常年經(jīng)營新羅酒店,他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倨傲的性格,早就養(yǎng)成了自己的思維定式。 說完這些,似乎不夠解氣,他瞇著眼看向金成哲。 “金理事,這件事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說法,不然出了什么大問題,我只能如實跟陳會長報告了。” 當然,他嘴里的陳會長并不是陳養(yǎng)喆,而是陳榮華。 金成哲偷眼看向陳道俊,發(fā)現(xiàn)高恩泰每說一句話,陳道俊臉上的笑意就濃上幾分。 他忍不住抹了一把冷汗,陳榮華就算和陳道俊姑侄關(guān)系再差,也受不了手下在酒店作出這個舉動吧。 這已經(jīng)是上下尊卑的問題了。 另一邊,酒店經(jīng)理來了,似乎還是向著自己這邊。 朱世勛摸著有些暈眩的頭,似乎感覺來勁了,直接破口大罵。 “該死的家伙,你們酒店怎么做事的,竟然還有這樣的暴徒,這是行兇懂嗎?” “您放心,酒店一定妥善處理!”高恩泰回答的斬釘截鐵。 “唉....高經(jīng)理,麻煩你先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位女服務(wù)員剛剛被朱世勛打傷了,伱不管管?” 金成哲指著臉色痛苦,站都站不住的女服務(wù)員,使了個眼神,希望最后再搶救一下。 “我不管服務(wù)員的事,你請來的客人必須好好跟我們世勛少爺賠禮道歉,直到世勛少爺滿意為止!” 高恩泰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逼著陳道俊這邊妥協(xié)。 “什么道歉,讓那小子和死丫頭跪下來磕頭,不然我遲早弄死他!” 朱世勛噴出一口酒氣,瘋狂叫囂道。 聽到高恩泰的無知無畏話,金成哲瞬間失去了所有要解釋的動力。 閻王難救該死的鬼。 就在這時,金希善眉頭緊了緊,突然鼓起勇氣開口。 “高經(jīng)理,你的確誤會了,是朱社長剛才強行要拉我去陪酒,這位服務(wù)員開口說了句公道話,結(jié)果反而挨了一頓打,這位.......”金希善指著陳道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稱呼。 “這位客人,他是在幫我來著...所以高經(jīng)理,我認為您應(yīng)該站在正義的一方.....” 金希善雖然語氣柔弱,卻越說越堅定,越來越順暢,清麗的臉上寫滿了認真。 陳道俊頗有些訝異,雖然這件事因金希善而起,但事情發(fā)展到這里,她完全可以躲在一邊看戲了。 一開始他以為,金希善和其他藝人一樣,在圈內(nèi)這個染缸里待久了也變得圓滑、自私、自利,似乎是看走眼了。 不管是對方出于對自己實力的認可也好,還是另有所圖,敢直面財閥后人,正面硬剛,就值得欣賞。 只可惜,金希善的話,并沒能叫醒一個裝睡高恩泰。 高恩泰對此直接嗤之以鼻:“金希善是吧,我知道你在電臺當主持人,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該不會是想攀上世勛少爺?shù)母咧Ρ痪芙^,拉扯之間惹惱了世勛少爺吧!” “阿尼....不是這樣的....是中午世勛少爺想約我吃飯....我沒同意...晚上碰見我才生氣的....” “這賤人撒謊,該死的臭丫頭!”朱世勛又是高聲罵起來。 高恩泰眼珠一轉(zhuǎn),戲謔的笑了:“同時和幾個男人接觸,你還敢說你不是在勾引男人?像你這種妄想嫁入豪門的女人我見多了,真是不知廉恥!” 陳道俊皺了皺眉,高恩泰不僅直接否定事實,還反潑了一盆臟水給金希善,這家伙真該死! 似乎是看出了朱世勛的不耐煩,高恩泰拿著手機,厲聲催促道:“從樓下叫10個保安過來,忠清北道包廂門口,都帶棒子!” 掛斷電話,高恩泰左右活動了下脖子,然后定定的看向金成哲:“金理事,既然你們給不出讓我信服的解釋,那高某就只能自己幫世勛少爺討個說法了。” “把這個家伙打一頓,從酒店門口丟出去!” 朱世勛瘋勁上頭,眼睛布滿血絲,非常滲人。 “還講不講道理了,財閥家難道可以為所欲為嗎?” 金希善也曾聽聞陳道俊一家在順陽并非核心,她以為經(jīng)理知道陳道俊的身份,就是故意不給面子。 驚慌之下,她忍不住用一只手緊緊揪住道俊的衣角,卻還是勇敢的發(fā)出質(zhì)問。 “哈哈哈哈,賤人,你竟然問出這種話,我告訴你,財閥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待會狠狠打,醫(yī)藥費我來出!” 金希善的問題,在朱世勛聽來,似乎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