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修文見大家沉默不語,又等了片刻后,一名身穿普通棉衣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 “在我們老家,若是贖瑤役需要三兩銀子,贖兵役則是三到五兩銀子不等。多說一句,我們老家比較貧困,大多數的農家,一年到頭的余錢,估計也不過就是三四百文。” 有一就有二。 另一位穿著普通的年輕學子也跟起來道:“在我們那里,贖瑤役大概五兩銀子,兵役的話不等,高的時候可能會到十兩銀子,話說我也算是生在了魚米之鄉,可饒是如此,我們那里的農家一年到頭的總進項,也不過會超過五兩銀子,我說的還是在家中有三四個壯勞力的情況下。” 之后又有幾位站了起來,他們的話,讓一些身著錦袍的學子們多少有些尷尬。 這個場面對于他們而言,太過諷刺了! 二樓一間包廂內,一名中年男子捋著胡須道:“不知民間疾若,卻偏偏要擺出一副要為蒼生而活的樣子,也不知道這些人何來這么大的臉!” 對面是一位年輕的公子,約莫十四五歲的樣子。 “先生說的是,若是不知百姓們到底需要多少銀錢才能過上豐足的日子,又何談為民請命呢!” 商戶怎么了? 對于大治朝而言,商戶也是這片國土上的子民呀,怎能什么都不清楚,開口就要說什么提高商稅? 謝林倒是微微點頭,對于謝修文的說法,更為認同。 “諸位兄臺們也都聽到了,因為地理位置不同,所以相關的贖銀也是不同的。而且有的地方的瑤役是二十天,有的地方瑤役則是四十天,這都有所區別。我們不能因為商戶頂著一個商籍的名頭,所以就認準了他們一定不是好人,一定是賺了黑心錢。那些小商小販們,一年到頭奔忙,也不過勉強能讓家人裹腹而已,他們何處得罪了諸位,竟想著讓他們本就不富裕的生活里再添一道枷索?” 這話說地極重! 但是在場之人也無法反駁。 大治朝對于商籍的定義已經比之前朝好多了。 一般若是靠著手藝吃飯的,都會定為工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