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景烜:“……” 沒的說了。 凈整些不切實際的。 見他不吱聲了,氣息還低了幾分,褚歡嘁了一聲,繼續檢查手里的花燈。 買了這盞海棠花燈,褚歡也不交給拂兮她們拿,而是自己提在手里,另一只手,由景烜牽著。 哦,她自己是不樂意被牽著的,但是這里人多,她現在金貴著呢,景烜怕她被磕著碰著,非得牽著。 。 馮毓然站在街邊的閣樓上,看著下面人群中相攜遠去的一男一女,臉色暗沉,眼底陰郁。 “沒想到,表哥竟然愿意陪著她出來看燈會,這般毫不避忌的縱著她護著她。” 剛才她也坐著畫舫游湖,動靜鬧大的時候她也在附近看著。 沒想到會是景烜和褚歡。 他竟然那樣護著褚歡,為了她,不惜當眾對沈郯出手。 還有,在那之前,那艘畫舫傳出的琴音,必定也是他彈的。 他琴技高超,當年便被大家贊揚,可是挺柳姑姑說,他這些年都沒撫琴了,今夜卻撫琴給褚歡聽。 他當真那么愛重褚歡么? 褚歡有什么好? 一個卑賤的庶女,生母還是賤籍妓子,被丟在鄉野茍活長大,什么也不會,只空有一副美貌。 必定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跟她娘學了魅惑男人的手段。 旁邊,她的婢女鶯歌接腔:“這褚氏庶女當真是好手段,明王殿下身體不好,常年閉府養病,連陛下召見都大多拒絕,自從她進門,殿下每次出門都是為了她,今日竟不顧身子陪她出來看燈會。” 她這么說,馮毓然聽了,更加惱恨褚歡。 她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人,怎么就被一個給她提鞋都不配的賤種搶走了呢? 鶯歌憂慮道:“姑娘,如今柳姑姑被殿下冷待,幫不了您,連公主也被那庶女蒙騙了,不會幫您,您可如何是好?您已經快十九了,若再不能嫁給殿下,可就得許給別人了。” 馮毓然側目掃了一眼鶯歌。 鶯歌心頭一凜,忙低頭。 馮毓然咬牙:“沒人幫我,我便自己幫自己,這有何難的?” 既然不能讓景烜自愿娶她,那她就想辦法,讓景烜不得不娶她。 哪怕豁出名聲清白,不擇手段,也沒關系。 她惦記了他那么多年,為了嫁給他百般謀算的做了那么多,怎么可能讓一個處處不如她的庶女摘了桃子? 這個男人只能是她的,未來的后位,必須是她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