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褚歡一臉無辜:“姐姐說什么呢?我怎么會幸災(zāi)樂禍呢?我當(dāng)然是關(guān)心母親啊。” 褚漱玉冷笑,突然上前一步咬牙問:“陛下賜封冼氏那個賤貨,是不是你從中作梗的?” 褚歡無奈:“姐姐怎的這樣看得起我?我因?yàn)樘娼憬慵藿o明王殿下,險些被賜死,怎么可能有這個本事?” 褚漱玉不置可否 ,按理說,褚歡確實(shí)沒 這個本事。 褚歡又道:“還有 ,我阿娘已經(jīng)是圣詔賜封的平妻,還是誥命夫人,姐姐 一口一個賤貨,怕是不妥吧?按輩分,姐姐該稱她一聲二娘才對。” 褚漱玉面容眉目都因?yàn)樵鲪憾で藥追郑骸靶υ挘瑧{她也配?她本就賤,一個青樓妓子,是這世間最骯臟下賤的玩意兒,能在褚家做妾已經(jīng)是天大的抬舉,憑什么和我娘平起平坐?” 想到這個她就氣得想殺人。 雖說平妻和正妻還是有點(diǎn)區(qū)別的,但是冼氏是圣詔賜封,有此殊榮,這點(diǎn)區(qū)別 等同于無。 就像褚歡說的,甭管人后如何,人前,她都得敬著 冼氏了。 最要緊的是,褚家長房嫡女,不止她一個了。 褚歡 攤手:“這話姐姐該去問陛下,不過說起來,母親和姐姐也算是求仁得仁了,若非你們非得逼我替嫁,我和我娘怎么會有今日造化,我對母親和姐姐你,可謂是感恩戴德呢。” 她飄了,哦,她裝的。 此情此景,她得飄一下才符合農(nóng)奴翻身把歌唱的人設(shè)。 褚漱玉怒笑了,湊近褚歡壓著聲線警告她:“褚歡,你少得意,別以為 得了賜封你們就高枕無憂 了,你們 的性命都還在我和我娘手里,你也不過是我娘手里的一條狗!” 褚歡繼續(xù)飄:“姐姐說大話了不是?難道你和母親現(xiàn)在敢要我和我娘的命么?還能像以前一樣欺辱我們么?” “你……”褚漱玉僵了臉怒視她。 旋即她又冷笑了,鄙夷褚歡道:“不過是撿了讓我不要的婚事和男人,暫時得了抬舉,你便忘形至此,果真是上不得臺面。” 褚歡哼笑:“那又如何?不管這婚事怎么來的,我現(xiàn)在都是尊貴的明王妃,而姐姐你心心念念的想嫁給英王,你嫁了么?你能嫁給他么?。” 正好看到不遠(yuǎn)處有幾個人朝這邊走來,她掐著機(jī)會,賤兮兮的湊近褚漱玉,用只有 褚漱玉聽見的聲音挑釁她: “你和英王的那檔子事兒可不是秘密,陛下卻賜婚你和明王,就是不想讓你嫁給 英王,替嫁之事惹怒了陛下,他是絕對不會讓你嫁給英王的,姐姐百般算計(jì)一場空,開心么?” “你……你找死!” 褚漱玉驟然怒斥,想都沒想就抬手打向褚歡。 “啪!” 褚歡 臉上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還趔趄了一步跌坐在地上,捂著臉一臉不敢置信,然后抬頭驚懼 的望著褚漱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