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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師姐兇猛-《從迎娶毀容公主開始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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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才意識到。

    他這樣的性格,天生就該修武道。

    “你不是還要入宮?”蕭容雪拋卻雜念,開口道。

    “倒也是。”

    任平生揉了揉腰,道:“等我回來,再戰一場。”

    明明從頭到尾沒碰他的腰,一個勁兒揉什么。

    感情跟自己打的這一場,還比不上昨晚?

    好像確實比不上。

    想到這,蕭容雪腦中不由浮現昨晚聽到的聲音,心頭涌上一股羞惱和煩躁,表情卻越發冰冷,看著任平生,漠然道:“等你。”

    不知為何,聽到這兩個字,任平生感覺全身上下涌上一股寒意。

    不管了,先哄小姨子去。

    “走了。”

    任平生故作淡然的擺擺手,放下長刀,立馬開溜。

    一個時辰后。

    任平生來到了宮門前,向門口的侍衛出示昨晚御賜的入宮金牌,暢通無阻的進入到了宮城。

    往前走了沒幾步,他忽然意識到一個關鍵問題。

    小姨子住在哪兒?

    雖說自己有入宮金牌,但這里畢竟是皇宮,總不能漫無目的的四處閑逛吧?

    要是一不小心撞見后妃出浴圖,只怕十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駐足幾秒。

    他拉住一個路過的宦官,問道:“公公可知道云和殿下住在何處?”

    那宦官顯然認識任平生,聽見云和殿下四個字,微微一愣:“世子想問的是常安殿下吧?”

    完全不同的封號,怎么可能搞錯?

    任平生心中無奈,臉上仍舊沒什么表情,道:“沒錯,就是云和殿下。”

    那宦官聞言,看任平生的眼神變得有點兒古怪,猶豫了好一會,開口道:“奴婢也不知道云和殿下的住處,世子稍候,奴婢為您尋個引路的。”

    說完,行了一禮,快步離開。

    找引路的是假,通風報信是真。

    任平生心里清楚,但絲毫不慌。

    畢竟入宮多陪一陪云和,是皇帝的旨意。

    他是奉旨泡.陪小姨子。

    駐足原地,等了一會。

    一名宮女快步走了過來,恭敬道:“云和殿下住在永安宮,奴婢為世子引路。”

    “好。”

    任平生微微頷首,跟在宮女后面,邁步走向后宮。

    不知過了多久。

    穿過層層宮墻。

    任平生終于來到了永安宮的門口。

    引路的宮女停下腳步,看向任平生,恭敬道:“世子稍候,奴婢稟告云和殿下一聲。”

    “好。”任平生點點頭,停在原地,靜靜的等待。

    另一邊。

    宮女穿過宮門,來到云和公主的住處,找到伺候云和公主的侍女,輕聲道:“鎮北王世子想要見殿下,如今就在永安宮的門口候著,勞煩稟告殿下。”

    “知道了。”

    侍女點點頭,邁步走入屋里,來到床榻邊。

    抬眸望去,映入眼簾是粉紅色的帳幔,頭頂是一襲襲流蘇,下面鋪著繁復華美的云羅綢緞。

    云和殿下穿著一層單薄的絲綢寢衣,趴在綢緞上,如雕塑般一動不動。

    見到這一幕。

    那侍女忽然有點兒猶豫,不知該不該開口,只能求助似地望向一旁,端著碗,勸公主殿下用膳的貼身侍女青兒。

    青兒看了一眼手里已經涼了的桂花粥,臉上露出一抹無奈之色,給那名侍女使了一個眼色。

    侍女立刻會意。

    兩人一同走出屋子。

    到了屋外。

    侍女一臉擔憂,忍不住問道:“殿下還未用膳嗎?”

    青兒嘆了口氣,輕輕點了點頭。

    “這可如何是好.”

    宮女聞言,眼眶瞬間紅了。

    從昨晚開始,也不知為何,平日里一向活潑的云和殿下突然鬧起了脾氣。

    早膳不吃,晚膳也不吃,便是端妃娘娘來勸也只是喝了點兒茶水。

    今早,端妃娘娘還特意囑咐光祿寺熬了云和殿下平日里最喜愛的桂花粥。

    本以為至少能讓殿下吃上兩口,卻沒想到,還是沒用。

    這要是餓壞了身子,該如何是好

    餓壞了身子倒還是其次,這才一天,別的宮里有些個不長眼的,已經開始以訛傳訛,說云和殿下是中了邪。

    雖說傳謠的那幾個被打了個半死,但謠言傳出來,大家嘴上不敢說,心里卻都這么想。

    就連她也忍不住想,公主殿下是不是得了癔癥。

    公主殿下那么好的人,平日里都會賞賜她們東西,好端端怎么就得了癔癥。

    想到這,侍女鼻尖一酸,眼眶落下一滴淚來,啜泣道:“殿下這是怎么了.”

    “哭什么,讓別人瞧見像什么樣子!”

    青兒見狀,沒好氣的呵斥了一句。

    見她是真的為殿下擔心,又放緩語氣:“殿下她沒事,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心里難受,堵得慌,過兩天就沒事了。”

    作為云和公主的貼身侍女,青兒遠比其他侍女更了解公主,心里很清楚。

    公主殿下之所以食不下咽,寢不能寐,根本原因是鎮北王世子與常安公主成婚。

    她也知道,公主殿下早有準備,難受只是暫時的,隨著時間流逝,會漸漸好轉。

    “可是.”

    侍女眼眶通紅,還想說些什么。

    青兒卻是擺擺手,打斷了她:“你過來所為何事?”

    侍女這才想起正事,抹了抹眼淚,回道:“鎮北王世子想見殿下,如今就在永安宮門外候著。”

    “誰?”青兒一怔,下意識地問道。

    “鎮北王世子。”

    似乎是怕青兒不知道這個人,侍女還特意補充道:“就是昨日迎娶常安殿下的那位駙馬。”

    洞房花燭夜剛過完,一大清早,鎮北王世子就來了?!

    青兒瞪大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很快又反應過來,這是治殿下的靈丹妙藥!

    心中激動,脫口而出:“快!讓世子進來!”

    話音剛落,又覺得有些不妥,改口道:“先別!你站在這里候著,我進去稟告殿下!”

    說完,快步走向屋子,進門的時候,一不小心踩到門檻,差點兒摔倒。

    屋外,宮女見到這一幕,整個人懵了。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鎮北王世子能治公主殿下的癔癥嗎?為何青兒姐那么激動?

    屋里。

    青兒快步走到床榻邊,看著仍舊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的公主殿下,靠近一些,輕聲道:“殿下,世子來找您了,就在宮門外候著呢。”

    話音落下。

    她清楚的看見,公主殿下微微一顫,好似要支起身子。

    但下一秒,不知為何,又趴了回去,仍舊像條咸魚一動不動。

    “殿下?”青兒又輕喚了一聲。

    這一次,終于得到回應。

    “世子是誰?本宮不認識什么世子。”

    殿下終于說話了!

    殿下從昨晚到現在一個字都沒說,她都要以為殿下不會說話了。

    青兒心中更加激動,裝作聽不懂話里的意思,繼續道:“就是鎮北王世子任平生啊,您前幾日不還常常跟奴婢提起他,說他如何英勇,毫不猶豫便為您擋刀,還說要是沒有世子,您可能已經.”

    話還沒說完,便被悶在被子里,略顯沉悶的聲音打斷:“本宮何時說過這些?”

    “說過啊,您還說,常安殿下從小便欺負您,還經常從您手里搶走您喜愛的東西,她這樣的壞女人,不配嫁給”

    “住口!”

    床榻上,云和公主支起身子,略顯紅腫的眸中有淡淡的血絲,瞪向青兒,沒好氣道:“本宮從未這么說過,都是你胡編亂造!你要再這樣,本宮罰你去浣衣局!”

    青兒縮了縮腦袋,不敢再說,只是小聲道:“世子還在外面候著呢.”

    “本宮不認識什么世子。”

    云和公主表情淡漠,語氣冰冷。

    青兒猶豫了一下,本想說“昨晚是世子的洞房花燭夜,他沒有與常安殿下溫存,一大早便趕來宮里,說明他心中是有殿下的。”。

    轉念一想,要真這么說,公主殿下只會更加傷心。

    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是好。

    柳云夢見她不說話,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本宮現在不想見他,讓他回去吧。”

    青兒沒想到云和殿下態度如此堅決,糾結了幾秒,還是選擇乖乖聽話,恭敬地行了一禮,道:“奴婢明白了。”

    說完,轉身離開。

    她離開后。

    柳云夢忍不住看向她的背影,想到昨晚的漫天煙火,腦中就不由浮現出任平生和常安緊緊相擁的畫面,心頭一酸,眼眶又濕潤了。

    其實。

    她心里很清楚。

    自己和任平生相識,不過是因為一場滑稽可笑的誤會。

    他本就屬于常安,跟自己沒有關系。

    但是,想到他和常安在一起,心里還是忍不住難受。

    她不怪任平生,也不怪常安,更不怪父皇,只能怪自己,沒能在父皇賜婚之前,遇見任平生。

    但轉念一想,任平生之前一直待在北境,如果父皇不賜婚,自己壓根不可能遇見他。

    于是,連自己也怪不上了。

    但.

    心里還是難受。

    另一邊。

    青兒從屋子里出來,臉色有點兒難看。

    侍女見狀,想要說些什么,還沒開口,就聽青兒道:“你出去告訴世子,就說殿下現在心里難受,不想見他,世子若想見殿下,可以明天再來。”

    “知道了,青兒姐。”

    侍女應了一聲,快步離開。

    片刻后。

    任平生從侍女嘴里聽到了這個消息。

    倒也是意料之中。

    任平生駐足原地,思索幾秒,看向侍女,正色道:“勞煩轉告殿下,今后每一天,臣都會來見殿下,直到見到殿下為止告辭。”

    說完,沒有停留,快步離開。

    侍女顯然沒想到任平生離開的如此果斷,微微一怔。

    反應過來后,回到了院內。

    “世子怎么說?”青兒看著宮女,迫不及待地問道。

    “他說,今后每一天,都會來見殿下,直到見到殿下為止.”

    侍女說到這,不由皺起眉頭,小聲道:“這個人好霸道,殿下明明說了不見他,他還一個勁兒的糾纏,真沒意思。”

    說到這,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脫口而出:“殿下這兩日不開心,該不會就是因為被他纏上了吧?”

    確實是因為他。

    但不是因為被他纏上,而是因為沒被他纏上.

    青兒心里這么想,看向侍女,冷冷道:“你也是宮里的老人,不知道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嘛,看來昨天那幾人的板子打的還是不夠狠。”

    話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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