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為何他倆會抱在一起?” 儒服男子程祭酒站在原地,面露茫然,而后很快意識到了什么,臉色又變得古怪起來。 一旁。 中年宦官見程祭酒表情越發復雜,還以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心里咯噔一下,壓低聲音道:“祭酒大人是否要面見圣上?” 如果靈獸發狂背后牽扯甚大,有些話就得進宮去說,免得隔墻有耳。 “靈獸說到底也是獸,偶爾控制不住情緒乃是人之常情,陛下日理萬機,不必因為這些小事叨擾陛下。”程祭酒回過神,看向中年宦官,語氣溫和。 中年宦官松了口氣,笑道:“既然祭酒大人這么說,那咱家就回稟陛下,靈獸發狂是因為心情不佳?” 程祭酒道:“倒也并非如此,我方才回憶當時情景,發現靈獸是看見某樣東西后突然發狂,至于看的是什么,我也無法回答,或許是常安公主身上的蠱蟲,或許是別的。” 中年宦官一怔:“常安殿下今日也來元武湖了?” 在他印象里,常安公主自從被妖族重傷回到京師,還從未離開過宮門,今日跑來元武湖,倒算是個稀罕事。 “來是來了,但沒來環洲,而是去了東岸。” 中年宦官想了想,微微頷首道:“咱家明白了,咱家會將祭酒大人所說稟告圣上,告辭。” 說完,對著程祭酒和不遠處的左都御史許汝賢行了一禮,快步離開。 他走后。 身穿緋袍的左都御史許汝賢轉過頭,一臉厭惡的看著漸行漸遠的宦官,罵道:“這些狗閹黨!我大周日漸式微便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們平日里只知......” 話還沒說完,就被程祭酒開口打斷:“汝賢兄,咱們之前說好,今日只下棋,不論政事。” 許汝賢聽見這話,也不再多說,只是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兩人下了一會棋。 程祭酒忽然開口問道:“汝賢兄可聽說過鎮北王世子任平生?” 許汝賢抬眸看了他一眼,微微頷首,悠悠道:“略有耳聞,說是品行心性俱佳,就是修行天賦太差,如今已經二十歲,卻連九品都未曾突破,想他爹當年何等的意氣風發......哎,虎父犬子,倒也不足為怪。” 品行心性俱佳......聽見老友對他的評價,程祭酒腦中不由浮現出他摟著云和公主的畫面,一時間竟是不知該說些什么。 這個時候,又聽好友道: “對了,他的詩很不錯,前些日子在宮中做出的那首行路難,嘆世路艱難,氣勢磅礴,志向高遠,堪稱絕佳,將來必定能流傳千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