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還不快走?”孫翊見使者還在發(fā)愣,低聲呵斥道,“怎么,留著等吃壯行飯嗎?” 使者連忙起身,頭也不回地逃出了營帳,連官服也來不及整理,下擺沾滿了污泥,高山冠歪到了一邊。 而身后的孫翊見狀更是笑得張狂,捏著鼻子陰陽怪氣道,“什么味兒啊,一股騷氣。” 這時候的使者哪里顧不上去細(xì)想,什么文人風(fēng)骨和名聲,命才是最要緊的,一路狂奔直到上了車架才敢停下,才驚覺官服之下冰涼一片。 他這才回過味來,孫翊的嘲諷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又驚又俱又羞,便是滿腔的怒言都仿佛擠在胸口,如此屈辱,他平生未曾受過,那孫家兄弟簡直欺人太甚。 茹毛飲血的蠻人! 而想到方才自己卑躬屈膝、毫無風(fēng)度的表現(xiàn),使者最終翻了個白眼就暈過去了。 而帳內(nèi)的孫策輕咳一聲,提醒孫翊見好就收,注意點自身素質(zhì)。 但孫翊根本沒有領(lǐng)會孫策的用意,還在和身邊的同僚大聲取笑著方才使者膽小如鼠的樣子。 “都言說,為國使者,膽識過人、敢于任事,我看是言過其實了,什么狗屁的膽識,就是這軍營中的一條狗都比他像個人樣。” 周瑜只能出聲阻止,“王瑚只是司空府中的一個屬官,并非真的是天子使臣。” “就這么個草包都能入司空征辟,都吹噓曹操是什么梟雄之才,依我看也不過如此。”孫翊語氣里滿是不屑,“我江東軍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潁陽,奪取許都已是指日可待的,兄長為何要在這個時候望而卻步。” 此時更應(yīng)該一鼓作氣,拿下許昌,迎奉才是正理。 孫策心里暗暗翻了一個白眼,看孫翊也有一種像在看傻子的心情,那許都就在眼前,他不拿是因為不想要嗎? 江東軍從揚州出發(fā),,兵分幾路,連下豫州、徐州十余座城池,眼看著是士氣正盛,銳不可當(dāng)。但能打下來是一回事,能不能守住就會是另外一回事情。 跨過長江之險后,于平原作戰(zhàn),騎兵才是主角,但江東軍對于陸戰(zhàn)的優(yōu)勢是不足的,加上戰(zhàn)線拉長就意味著防線和糧草補給線路的拉長。 雖說打仗拼的是軍事實力,但最終真正要拼的其實是錢糧之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