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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老夫人身邊的老媼用一塊小糕點將人哄到自己身邊來,然后擋住楊婆子哀切看向孩子的視線。
“楊婆子,這可是你最后的機會了,你還不說實話嗎?”
楊婆子低著頭良久不肯說話,廳里的所有人都在等著楊婆子的供詞,當然對于大房二房的人是無所謂的,這是一場三房、四房和五房之間的鬧劇,無論最后揪出的人是誰,對于大房和二房來說,也無非就是飯后平添一些笑料和談資罷了。
楊婆子在長久的沉默之后,終于下定了決心一般,手指顫顫巍巍地指向陳氏,“是陳夫人給了我一些錢銖,讓我時不時傳些五房的壞話而已。”
此話一出,陳氏的臉色都白了,直接大呼冤枉,眼淚如珍珠掉線了一般,簌簌地從眼眶里掉落下來,“你這個婆子,怎么還亂攀咬人呢!我們三房和五房之間可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何必做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呢!叔公、叔伯嬸娘可要相信侄婦啊!”
“夫人給婢子的錢銖我才抵給了藥房里,一共是十吊子,正好是婢子兒子一年的藥錢。”楊婆子言辭懇切,“陳夫人身邊的七女遞的話,她說這是夫人給的賞,若是差事辦好了,還有賞。
婢子也是被錢迷了心,那藥房里成日來催,若是再不付藥錢,只怕就不能給婢子的兒子抓藥了。婢子也是沒辦法了。”
“你這話也是好沒道理,你有什么證據說是七女同你遞話的,你一會兒說是四房讓你干的,一會兒說是我讓你做的,這會兒又改了說是七女讓你干那些黑心肝的事情。
你若說是我三房里出的銀錢,那你倒是說說,那錢上又沒有印記寫著是我給的,說不定是你這個見錢眼開的黑心婆子偷竊了家中的銀錢也未可知。”陳氏求助地看向喬瑞,“瑞弟是知道的,自從弟妹走了后,我待暉兒也如同自己的孩兒一般,五房的嬸母與我沒有什么過節,我害嬸母做什么呢!”
那哭聲哀切,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而哭訴無門,而喬暉也似乎感受到了陳氏的悲傷,小孩子雖然不懂大人之間的機鋒往來,卻也有著最直接的判斷力,那就是誰陪伴他最多,誰對他最好。
喬暉懵懂地拿著手中的帕子給陳氏擦著眼淚,輕輕靠入陳氏的懷里,笨拙地、一下一下輕柔地拍著她的背,就如同平日里陳氏如此安慰他時候的樣子,小聲又含著哭腔道,“大娘別哭了,暉兒會乖的,不惹你生氣。”
“大娘不生氣,大娘是心里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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