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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瑋這話的意思是在告狀,也是想試探喬家本家對于此事究竟能敷衍到什么程度。
可喬瑞有些看不懂喬瑋的意思,如今阿母是被氣病的,喬瑋非但沒有出頭去本家鬧一場,反而還要人家派人來家中主持庶務,言語之間就有些急了,“夫人不就是能主事的嗎?也不必再讓主家派一個人來了吧!”
“我瞧兄長是昏了頭了,那錢氏到底是什么來路我都可以不管,你若舍不得她留在身邊將來做個小婦侍奉的,我也管不著。”喬瑋根本就不想理會喬瑞后院里那些蠢事,“可你要弄清楚,你若是將來還想要出仕,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就不該鬧到人前,叫人都知曉你連個內宅都收拾不清楚。
治家都治不明白,誰敢給你舉薦?就算你出仕了,那些同僚誰能服你?”
喬瑞耳朵只聽見了喬瑋說可以入仕,那后半句話的警告哪里還聽得進去,眼中滿是竊喜,“這不是還有妹妹你嘛!”
“我?”喬瑋只覺得好笑,“真想參你一本的,還能把這狀子送到我這里來?你怕是不知道如今的揚州牧都是誰吧!人有直接上本吏部和尚書臺的權力。”
喬瑞被喬瑋這話一問就給愣住了,顯然他沒仔細想過這一層,“那說起來你還是侯夫人,難道那些人就半點不看情面的嗎?”
“孫家還在守孝呢!”喬瑋只覺得喬瑞蠢出升天,她指著自己頭發上唯一的一根銀簪子,“守孝是什么意思,明白嗎?若是不明白,就去讀一讀《禮記》和喬家的家訓。”
喬瑞這下終于偃旗息鼓了,不過他很快就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畢竟喬瑋的意思是讓他在守孝的時候安分一點,也沒說孝期結束之后還會限制他入仕。
“愚兄知道了,錢氏的事情會安排打理好,不會讓她再出來惹事了。”喬瑞乖覺地保證,“阿母跟前,愚兄會親自侍奉的。”
畢竟如今已經只剩一年的孝期了,若是此時喬母過世了,他還得再守三年的孝期,如今他都已經二十有五了,心里也實在有些著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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