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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爀心里不免有些疑惑,難道潘臨等人還未收到消息?
以幼炩多年做暗探的經驗和辦事效率來看,不應該啊!
幼爀將情況回報喬瑋,喬瑋只說了一句知道了,便沒了下句話。
“那黃季如何處置?”
殺了?總不該是放了吧。
“先照舊吧!”
不必刻意苛待,更不必上刑,也不必假意善待,吃喝自有他該有的一份,只是照舊掛在哨崗上,別讓日頭給人曬化了,也不能讓雨給淋著。
“屬下不太明白,還請夫人明示。”幼爀也想問個究竟。
“我也不明白,所以讓你多掛幾日,看看潘臨和黃家其他兄弟的反應。”喬瑋把小布袋遞給孫登,讓孫登搖搖晃晃去丟到不遠處的竹簍里,一面訓練他走路,一面也是好多消耗他越來越旺盛的精力,免得晚間不好好睡覺。
喬瑋聽過潘臨不少的事跡,可也從沒真正和他交過手,但孫權也曾說過,有許多的勢力,一時半會兒是很難從外部消滅他的,只有讓它自己從里頭壞起來,那才可能消弭殆盡。
黃季成日里張口閉口都是在講述自己和潘臨的關系到底有多鐵,洋洋得意不知收斂,一遍遍威脅著幼燸等人放了自己,否則等潘臨率兵前來,定然將歐氏大院夷為平地,擄掠歐氏妻兒為奴為婢,讓他們后悔今日對自己所做的事情。
如此自信的話脫口而出,必然也是他心中所想,更是他平日里慣用的手段。
可是殊不知,有許多事情越是反復強調,越是顯得心虛。
吳范對喬瑋建議如此誅心,將黃季懸掛在哨崗之上,好叫他親眼見證著自己是如何被所謂的“義氣兄弟”所放棄,才能因愛生恨,真正為喬瑋所用。
而喬瑋之所以采納了吳范的諫言,因為他有句話說得很對,沒有人喜歡被挾恩以報的。
喬瑋讀過史書之中的光武帝是如此,也見過孫權亦是如此,她也賭一把潘臨也不會例外。
于是黃季又被水靈靈地吊了三日,幼燸還十分貼心得讓軍醫來給檢查了一下手腳,軍醫表示,“手腳還挺有勁的,肩膀上的傷口也已經長好了,可以換綁手腳了。”
本來黃季吊掛的繩子是綁在腰上,如此一來黃季的手腳都還算輕松,現在幼燸又重新把繩子將手腳反向綁在一起,于是被吊起來之后的黃季活像一只被煮熟的蝦,被迫拱著身子,全身的重力都不得不壓在手腳之上,手腳不僅使不上勁兒還格外憋屈。
幼爀看了看還覺得不夠,在地上摸了幾把濕土,讓黃季的臉上抹去,“行,這回看起來更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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