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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一個地方出現(xiàn)一般會呆上幾天，而且會將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說給樓上的那個人聽，包括你上了幾次茅房?！?

    “然后呢？”

    胖子似乎很迷惘：“好像也沒有然后，只知道有些人永遠的消失了。”

    云清聽得也很迷惘：“是懲罰？”

    胖子回答的很快：“不是，他只是一雙眼睛，樓上的也不算懲罰，有的人做了好事，有的人與同行起了沖突，也會消失?！?

    云清有意無意看了一眼門口：“他要亂說，會不會有很多人冤死？”

    “不，他很誠實！其實不見了的人也不多。”胖子反駁道。

    云清還有一個疑問：“屠千是不是他？”

    “不知道，但樓里的絕對是屠千?！?

    云清問了最后一個問題：“樓上的人是誰？”

    “不知道！”

    一通莫名其妙的對話，莫名其妙的結(jié)束，胖子好像說了很多，也好像什么也沒說。

    總之，晚上是可以安穩(wěn)的睡上一覺了。

    天朦朦亮，胖子已經(jīng)去了一趟馬廄，回到屋子喊云清收拾東西，清晨很冷，二人出了城寨繼續(xù)向西。

    正午時分出了這片山谷，風沙漸起，云清將準備好的面巾圍上，想起了記憶中小時候淮王父親曾經(jīng)提到的一個王朝，隨口問道：

    “狼古山離西鶻王朝還有多遠？”

    胖子正要回答，一股風沙吹來鉆進了鼻孔，胖子打了一個噴嚏，狼狽的圍上面巾后才道：“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差不多在邊陲?！?

    四天后，兩匹瘦馬已經(jīng)皮包骨頭，即使頓頓細糧也遏止不了它們的消瘦，如果不是醍醐粉，相信它們早已死在環(huán)境惡劣的路上。

    第五天，氣候忽然變得溫潤起來，一路光禿禿的崇山峻嶺荒涼戈壁到了這里堆上了點點綠意。

    這明顯違背了云清的常識，越往西不是應(yīng)該越荒涼才對嗎？他深深的呼吸，竄入口腔鼻孔里的濕氣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胖子的心情似乎也變得春意盎然，他撒掉手里的韁繩放聲高喊：

    “終于快到了！”

    中午，來到了一處古鎮(zhèn)，恍惚中云清仿佛置身于江南水鄉(xiāng)，秀山、清水、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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