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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團團重述了一下這個數字。小糖撥了號碼，把電話遞給了團團。

    團團很緊張。他的小手抓不住那部巨大的手機，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手心上。當他聽到鈴聲時，他吞下了口水。

    直到聽到林暖的聲音，靠得更近叫“媽媽”，他才覺得想哭。

    當林暖聽說團團沒事，他只是因為想念她才打電話的時候，她松了一口氣，愧疚感在她心中涌動。

    “對不起，團團，昨晚我本來應該給你視頻通話的，可是我違背了諾言。”

    林暖坐在床邊，傷心欲絕。她整晚都沒見到團團，沒想到自己會這么想念他。

    團團搖了搖頭，然后意識到他媽媽看不到他。他小心翼翼地走向電話。“怎么...今晚？能。。。呃，視頻通話？

    團團不喜歡說話。這個年紀，他說話還在斷斷續續的句子里，沒有小糖那樣滑溜溜的舌頭。

    “爸爸和媽媽今晚會一起視頻通話團團，好嗎？”林暖抿了抿唇，問道：“團團，你是用幼兒園老師的電話打來的嗎？

    聽到這話，小糖爬到團團的胳膊上，對著電話喊道：“是我偷了我媽的電話，給團團媽媽打了電話！

    林暖覺得聲音很熟悉。很容易識別。

    “小糖？”

    小糖聽到團團媽媽叫她的名字，很高興。“是的，是的，團團的媽媽！我是小糖果！團團的媽媽，你好溫柔！不像我媽媽，她只知道如何打我。團團的媽媽，你為什么不做我的媽媽呢？我要嫁給團團，等我們結婚了，你也可以做我的媽媽......”

    團團不知道該說什么...

    林暖在電話那頭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嗯，兩個小男孩不能結婚！”

    小糖已經把手機搶走了團團。他坐在地上，抓著電話，聚精會神地和林暖說話。“我不是小男孩。媽媽說我是小女孩。我沒有尿尿！媽媽說男孩子尿尿...我甚至試圖向團團展示我的，被媽媽毆打。她說女孩子不應該讓別人看到自己有沒有尿尿！

    林暖的笑聲從電話那頭傳來。團團雙手放在膝蓋上，緊緊地握著。

    小糖能說得這么流利。團團羨慕地看著她——他多么希望自己能這樣對媽媽說話。

    ...

    掛斷電話后，林暖的腦袋不再疼痛地跳動。她嘴里的牙膏還能嘗到。

    她剛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就看到了玫瑰和紙條。她看了一眼，臉紅了...

    “傅夫人，記得吃早飯。你醒了給我打個電話，我回來接你。從你老公那里，傅先生。

    玫瑰花香甜美的香味鉆進了林暖的心里。

    她起身在浴室洗漱，不禁想起昨晚在傅懷安面前上廁所的尷尬。

    她換好衣服洗漱完畢后，林暖給付懷安打了個電話。

    “你醒了？”傅懷安笑著問道。“你的頭還疼嗎？”

    “是啊...只是一點點。現在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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