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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姐，我有藥...”小售貨員像小貓一樣輕聲說話，臉紅紅的。

    傅懷安想了想，才點點頭道：“給我一個盒子。

    一盒避孕藥和一盒避孕套，小售貨員站在收銀機后面，掃描后將兩盒放入塑料袋中。她紅著臉遞給傅懷安，道：“先生，一共七十二人......”

    傅懷安從錢包里掏出一張百元鈔票，遞給售貨員。看到柜臺旁的冰箱里有幾瓶礦泉水和其他飲料，他說：“也給我一瓶室溫礦泉水。

    年輕的售貨員接過紙條，急忙掃了一瓶礦泉水，然后雙手遞給付懷安。她有一個謹慎和尊重的立場，并解釋了左炔諾孕酮的劑量說明。

    就在她低下頭找零錢的時候，傅懷安已經一手拿著一瓶礦泉水，一手拿著塑料袋走出藥店。

    先生，我還沒有給你找零！”年輕的女售貨員從柜臺后面探出頭來，喊道。

    沒有看到傅懷安轉身，老太太用手勢向售貨員示意，朝邁巴赫的方向開口，說：“買得起那種車的人，可懶得拿回零錢！

    售貨員抓住傅懷安的零錢，點了點頭，有些失落的感覺，然后嘆了口氣。“他太帥了...”

    年長的女售貨員把胳膊肘擱在柜臺的頂部，靠在柜臺上，微笑著回答：“是的，即使對我這個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來說，也很少看到男人陽剛、英俊、富有。更難得看到的是一個男人會給戀人買避孕藥，一聽說藥丸對身體不好，他立刻買了避孕套，嘖......真是個好人！要是我年輕20歲就好了......”

    傅懷安拉開車門，坐回駕駛座上。他擰開礦泉水的瓶蓋，將塑料袋遞給林暖。

    林暖接過，問道：“這是什么？

    “你剛才不是在看緊急避孕藥嗎？”傅懷安一邊說著，一邊關上車門，伸手過去系好安全帶。

    林暖的臉因為被小秘密看穿而變得通紅，她不知道該說什么，過了一會兒才定定了口“謝謝”。

    當兩位員工在藥店聊天時，停在路邊的邁巴赫右轉，在主干道上加入了一排排汽車。

    林暖把水放在一邊，打開塑料袋，只見藥丸旁邊放著一盒避孕套。紅色滲入她的皮膚，爬上她的脖子到她的臉，她的心跳開始加快。

    她不敢看傅懷安，反而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拿出了那盒丹藥。她懷著憂心忡忡的心情看了看說明書，看了一眼手表，看了一眼，才吃了第一粒藥。

    她蓋上瓶蓋后，林暖將藥丸放進包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問傅懷安：“你要我把這個放在哪里？

    傅懷安一只手握著方向盤，看向林暖的方向，看了看她手里的塑料袋，以及她紅著臉，努力裝作正常的樣子。他看著她的眼睛，笑意隱藏在他的眼睛里。

    “把它們放在儲物盒里...”傅懷安沉聲平靜地回答道。

    “好...”林暖認真的回答著，努力裝作沒有別的想法，將避孕套盒和塑料袋一起放進了汽車儲物箱。然后她坐直了身子，轉身看著窗外。

    車窗倒映著林暖通紅的臉，她咬了咬嘴唇，對自己的無能感到沮喪——她剛剛看到一盒避孕套，傅懷安從來沒說過他和她一起用，為什么臉紅了？

    想起自己在傅懷安面前流鼻血的樣子，林暖就想在地上挖個洞躲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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