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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垂著腦袋，一雙秀眉緊緊地?cái)Q在一起，眼神始終凝視著腳前的地面。

    她一言不發(fā)，不知在想什么。

    聽到老高的話，林念初忽然嗤笑兩聲：“不可能。”

    老高不明就里地望向林念初。

    “晉言跟了我這么多年，他最清楚我的性子。”

    “即便是我醒來，知道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情，我也不會因?yàn)檫@件事情過于苛責(zé)他，他有他自己要做的任務(wù)。”

    林念初忽然抬眸凝視著老高，眼底閃爍著一片鮮紅。

    老高判斷了許久才發(fā)現(xiàn)，林念初的眼中似乎在涌動淚意。

    “小姐......”

    老高低聲道：“您......您沒事吧？”

    林念初沒有回話，只是別過頭，抬起手擦拭兩下面頰。

    她做了一個(gè)深長的呼吸，強(qiáng)行控制著情緒。

    老高見狀，忙接著道：“小姐，晉言或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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