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這一系列事件,也直接導致了擁護君主立憲的制憲會議解散,并催生了雅各賓派、無褲黨等激進團體。 所以說,路易十六被砍腦袋純屬他自找的,那些溫和派已經很盡力的在保他的命了,但是他不珍惜。” 埃爾德摸著下巴念道:“這么說,1789年的法國是先君主立憲,然后又處死了路易十六,改成了共和國,再然后是熱月政變,推翻雅各賓派,處死羅伯斯庇爾,最后是霧月政變和拿破侖稱帝?” 亞瑟抿了口茶,微微點頭:“埃爾德,你這不是挺清楚的嗎?你一直心心念念和法國人打一仗,拖幾條法國軍艦回來發家致富,這不是如了你的意了?” 埃爾德琢磨道:“你覺得我們會和法國人開戰?” 亞瑟搖頭道:“說不準,具體還得看法國人這次到底打算怎么干。要是他們鬧出法國大革命那樣的事情,或許內閣的官老爺們就要開始準備第八次反法同盟了。 但如果他們只是小打小鬧的話,那么不列顛也有可能不進行干涉。畢竟威靈頓公爵現在自己都火燒屁股了,非必要的話,他應該是不樂意管法國人的事情的。 畢竟當年打完滑鐵盧戰役后,威靈頓公爵就已經在維也納會議上表明了他對法國的態度。 他始終認為法國有存在于歐洲的必要性,托利黨的外交路線也一直致力于維持大陸均勢,不列顛需要一個穩定且具有一定實力的法國去牽制奧地利帝國與近年來持續東進的俄羅斯帝國。” 埃爾德似懂非懂的點頭道:“這么聽起來還挺復雜的。不過嘛,法國革命也挺好的,至少他們能把那個傻逼國旗換換了。 拿破侖倒臺后上去的那個路易十八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居然用白旗當國旗。 我第一次上船的時候,看見對面來了艘掛白旗的船,我還納悶呢,明明我們還沒開槍呢,對面怎么就投降了?后來一打聽才知道,對面來的是艘法國船。 幸虧這不是戰爭時期,要不然我差點就上了這幫法國人的惡當,這群人實在是太狡猾了,居然詐降!” 聽到這里,在一旁教授知識的達爾文也憂心忡忡的靠了過來。 他問道:“你們說,這次法國革命會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航行?全球科考的任務,該不會因為這件事往后推遲吧?” “推遲?”埃爾德拿起桌上的蘋果狠狠地咬了一口:“要是真能推遲,那法國人還真是少有的干了件好事。” 亞瑟聽到這里,轉口問道:“先不提這個了。埃爾德,我之前托你幫我打聽的倫敦出港商船,你到底弄清楚沒有?” 埃爾德撇嘴道:“亞瑟,不是我說你,你知不知道你交代給我的那個范圍到底有多寬泛?目前在英國注冊的商船噸位大概有四百萬噸左右,我們的商船運力能占到全世界總額的百分之四十,這么多船,你讓我怎么給你查?” 亞瑟擺手道:“我又沒拜托你查所有出港商船,只需要單獨查從倫敦始發,往美洲去的商船就行了。埃爾德,你不是一直自詡為皇家海軍專家嗎?這點事總得給我辦妥了吧。” 埃爾德拍著桌子大罵道:“亞瑟,我是皇家海軍專家,不是海運專家。哪怕你讓我去偷皇家海軍的航行情報,都比查倫敦出港去美洲的商船靠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