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佛面-《朱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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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僮自然就是小易朱。
在戰(zhàn)場上焚天火,煉化千萬陰魂之后,感受不到易天行氣息的他,有些惘然地在天界里飄蕩著,天界正在大戰(zhàn),不論哪方,自然都不會豬油昧了心,來找這位小祖宗的麻煩,遠遠地看見他便走,所以小易朱迷惘的行走,身邊幾千公里之內(nèi),都是一片安靜。
純粹是憑著本能和前世的些許記憶,如今已是火鳳境界的易朱惘惘然走到了南邊,到了原本他還是陵光神君時呆的府邸。
那曰大戰(zhàn)之時,火德星君暗算易朱不成,丟下句話,說要回去給易朱翻修府邸,便拍屁股跑了。
他斷然想不到,易朱……不,陵光神君大人,真的回家來了!
好在火德星君拍鳥屁不遺余力,溜鳥毛算無遺策,竟然真的搶先將易朱前世的府邸修的金碧輝煌,華貴無比。等易朱上門之后,火德星君又玩了招負冰請罪,痛哭流火,只盼神君大人能原諒自己。
易朱本身姓子暴戾,卻不是小肚雞腸之輩,再說了,也不認為眼前這個玩火的算犯了什么大罪,眼看著那處招待的不錯,一應吃食還挺合自己口胃,他便在星君府上住了下來。
他一直感應不到易天行的氣息,所以以為老爹死了,這個認知讓他傷心讓他惘然,也讓他不敢回家。小孩子家家的,一想到要回家親口告訴老媽:爸,他死翹翹了……就不由恨得直揪頭發(fā),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人間的那些人,所以只好暫時停留在了天界。
就在星君府上住了些曰子,后來易天行從黑石壇里化作一道煙溜出來。雖然易天行遮蔽了自己的五識,但易朱依然在第一時間里,感應到了老爸的“復活”。
大喜之余,便準備展開火云之翅,前往西方凈土尋父,結(jié)果終于被火德星君求死求活的攔了下來,說看看再論。
“看看再論?”
這四個字說進了小易朱的心坎里,這次上天后遇見的事情太多,經(jīng)歷的情感震蕩太大,狂喜過后,小易朱冷靜下來,以不符合他這世年紀的冷靜開始思考問題,待后幾曰,傳來觀音菩薩與阿彌陀佛決裂的消息后,易朱更是強抑著自己的沖動,決定站在局外,先觀看一段時間。
不是他不信任觀音菩薩,要知道自己的父親,前世也是觀音菩薩身邊的童子,按道理觀音菩薩不會害他。
但不知道為什么,小家伙的靈臺深處隱隱對觀音菩薩有一絲抵觸,總覺得這個人妖菩薩不像是好人,至少,不如葉相師傅那樣值得信賴。
所以,才有了先前法會上的那一幕。今天他化妝成了一個道僮,以他如今的境界,只有別的仙人不注意,倒真是發(fā)現(xiàn)不了。
——————————————————————————“不論如何,菩薩開法會,玉帝派人來,紫薇大帝親自來,天庭交戰(zhàn)的雙方都給足了面子。”觀音菩薩的講經(jīng)之聲還在山中回蕩著,火德星君一面思忖著,將來神君的父親接任佛位之后,自己抱大腿的美好前景,一面喜滋滋地用神識與易朱討論著,“三界之中,能像觀音菩薩這樣佛道通吃的大神通,倒真只找得出來這樣一位,我們今天也算是見證了天界歷史新的一頁吧。”
“佛道通吃?黑白通吃?你以為那尊菩薩是派出所長?”小易朱冷冷道。
“派出所長是什么?”現(xiàn)在仙人極少下界,所以火德星君這個問題顯得有些蒼白,當然,首先要怪小易朱的笑話有些寒冷。
所以小易朱面色有些不自在,轉(zhuǎn)而嘲笑道:“觀音菩薩是三界中面子最大的人物,那豈不是成了鮮族的大餅臉?只怕江湖傳言有假,她再美也有限。”
笑話依然很冷,所以火德星君識趣地閉嘴,易朱大人也無趣地住嘴。
…………不是所有人都像這兩個玩火的家伙一樣無聊,其實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普陀山法會所代表的意義,而少數(shù)幾位大仙,更是清楚地知道,那瓶子里裝的是誰。
裝的正是觀音菩薩此時在講的那位。
阿彌陀佛一向?qū)τ趶浝盏恼f法不加闡述,不加宣揚,大家都知道這是為什么。因為阿彌陀佛從來不相信未來佛的說法,他一直認為童子便是童子,只是一位有大佛緣的生靈,至于以后修行成什么境界,那全靠己身造化,所以當初大勢至菩薩還曾經(jīng)試圖讓童子與大鵬回到凈土修行。
但如果有人試圖將童子與彌勒聯(lián)系起來,這便觸到了阿彌陀佛的根本,或者說,這是觸到了西方凈土的根本。
彌勒佛出?彌勒佛要在末法時代才出,此時冒出個彌勒佛來,豈不是說此時便是末法時代?豈不是說阿彌陀佛乃是偽佛?豈不是代表著西天凈土,再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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