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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接受別的女人說他不好，但不能接受別的女人說自己的心上人不好。

    高明安絲毫不懼怕：“李氏除了那一張臉，還有什么優點呢？褚統領可否告訴我？”

    “她，她……”褚笑川“她”了半天，道，“琴棋書畫，她都會。”

    高明安反問：“琴棋書畫不是每個世家貴女都要掌握的嗎？”

    褚笑川其實知道李氏并非他想像的那么完美，他喜歡的人應該是他自己臆測美化出來的，只是已經習慣了，讓他一下子不再喜歡那人，仿佛刮他身上的肉一樣，難受又不習慣。

    高明安也知道褚笑川的想法，換了個話題，不再貶低褚笑川的心上人。剛才不過是為了原主出氣罷了。如果當初褚笑川沒有瞎了眼的喜歡李氏，原主便會找機會跟褚笑川接近，說不得能有讓褚笑川喜歡上原主，兩家提早議親，原主早點兒出嫁，就不會被皇家強制地接入太子府了。

    “褚統領，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高明安問。

    褚笑川抬頭看了眼高明安，看著其眼中仿佛什么都知道的眼神，嘆了口氣：“還能如何？我已經上了楊皇后的船，下不來了。”

    高明安微笑：“可楊皇后這條船并不穩固。大皇子雖然年紀小，但總要長大的，他和楊家可沒有血緣關系。”

    褚笑川道：“娘娘這是讓我投靠大皇子？大皇子能保住我嗎？”

    高明安搖了搖頭：“皇上雖然不是你們殺的，但畢竟是你們幫了楊皇后，皇上才會死。你和大皇子可是有殺父之仇。而且，你為了一個女人背叛君王，你認為有哪個君王會容下你？還有你的那些兄弟們，只怕都會跟著你一起倒霉。”

    褚笑川再次沉默了，他明白高明安說的是事實。自己為了幫李氏報仇，將自己的家族和自己的兄弟們都坑了進去。當時沒有反應過來，如今想想，自己真是對不起他們。

    “娘娘，我該怎么辦？”褚笑川茫然了。

    高明安嘆口氣道：“離開吧，離開了至少能夠保住性命，保住整個家族以及跟著你的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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