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鄭光宗與杜蕓娘非親非故,便是一擲十萬銀,此等行為要么是心有雜念,要么是腦袋讓門板給夾了。 當(dāng)然還有一種可能,鄭光宗和杜蕓娘會不會有見不得人的那種關(guān)系? 王胡忠坐在府衙大堂之上,旁邊師爺垂首而立。 大堂下面,衙役兩旁站立,手里握著殺威棒,如同雕塑一般。 再下面便是跪著的今日的告狀人,李記藥鋪當(dāng)家李子凱和他的女兒李敏。 所有事情經(jīng)過,王胡忠已經(jīng)掌握,僅憑這一項殺人罪,便可以置鄭光宗于死地。 堂下有人來報,鄭光宗被帶到。 大堂之上,頓時嘈雜起來,有人憤怒,有人握拳,有人則是咬牙切齒。 鄭光宗搖著折扇,大搖大擺的上來。 王胡忠怒眼看了過去:“鄭光宗,見到本王爺,為何不下跪?” 鄭光宗搖著折扇,微微一笑:“王爺,你應(yīng)該識得此扇了,在下手搖寶扇,如何能夠下跪?” 王胡忠被鄭光宗唬住,可不是,鄭光宗手里寶扇是皇上御賜之物,誰敢隨意褻瀆。 “算了,不跪就不跪了,但是本王今日依舊要根據(jù)大乾律法,治你重罪。”王胡忠也算是輸了一個回合。 不過,他也想過了。 只要逼得鄭光宗服罪,就算是皇上在這里,他也能夠?qū)⑧嵐庾诖蛉氪罄危踔量梢郧锖髥枖亍? “王爺,小民這就糊涂了,小民到底犯了何罪,你卻要大動干戈呢?”鄭光宗還是輕搖折扇,漫不經(jīng)心。 “鄭光宗,你可認(rèn)識老夫?”李子凱抬起頭來,兩只眼睛幾乎往外噴火。 “艾瑪,這不是李記藥鋪的大當(dāng)家嗎,你怎么混成這個慫樣了,有什么不開心的事,說給在下開開心?” 鄭光宗自然想到了李子凱兒子的事情,剛出門便聽到了,李子凱命短,被手下抬回去便是一命嗚呼。 “鄭光宗,老夫跟你拼了,你還老夫兒子的命來。”李子凱站了起來,便要將爪子伸向鄭光宗。 鄭光宗往后一退:“李老板,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這又是干嘛,怎么,你兒子死了,在下怎么不知道呢?” “來人,將李家少爺?shù)氖w抬上來。”王胡忠大喝一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