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胡忠汗如雨下,他哪里想到鄭光宗有如此強硬的靠山:“鄭少爺,文書本王實在是不知情,還請你諒解。” “王爺,柳家一直咄咄逼人,小民只是看在眼里,從未真正計較,你可知近年來,柳家在懷李郡作惡多端, 柳家人所犯的罪行,簡直是多如牛毛,罄竹難書,僅憑這一次假傳王爺文書,便可問斬。” 鄭光宗之前不懂大乾律法,自從穿越之后,他便是惡補大乾律法知識,以至于早已經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 王胡忠腦門冒汗,這鄭光宗還真不簡單:“來人,將柳成等人戴上枷鎖,押回郡王府衙,聽后審訊……” 撲通通,柳家人便是跪了一地:“王爺,冤枉啊,這是夫人出的主意,還請王爺明察。” 王胡忠一個頭,兩個大。 小妾柳春花簡直就是他的心肝寶貝,他又如何狠下心來,將柳家人全部繩之以法。 “王爺,我看此事就這么了了,你也說了只是一個誤會,從此也不要再提了。”鄭萬財看出王胡忠為難之處,便及時打圓場。 “對,對,就是誤會,柳成,你還不跟鄭公下跪,感謝鄭公的不計較之恩。”王胡忠有了臺階,也是順勢而下。 柳家以柳成為首的幾人,跟王八羔子似的,跪在鄭氏父子面前,不停的作揖,以示感謝。 這架勢,就像是一群哈巴狗,在向主人搖尾乞憐。 王胡忠吩咐官兵撤走,他則留了下來,要與鄭萬財去酒樓小酌數杯,聊表歉意。 鄭光宗回到了臥房,重新舞起了筆墨,也不過十天左右,鄭光宗的書法大有進展,雖然不是龍飛鳳舞,但也是行云流水。 香菱并不識字,但也知道鄭光宗此刻的字寫得順眼,好看:“少爺,柳家的事情,難道就這么算了嗎?” 香菱這幾日,老是做噩夢,那個死鬼柳春,經常會在她的夢中驚嚇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鄭光宗停筆,看著香菱,怪怪地笑著。 “嬸可忍,叔不可忍,少爺,你說的啥嘛?”香菱似懂非懂,越發顯得嬌羞頑皮,憨態可掬。 鄭光宗一時看癡:“香菱,想婆家了沒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