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救……”秦瘤子剛伸起一只手,就被死死地摁了下去。接著胳膊要護頭,免得被打傻了,求救聲也逐漸成為卑微地祈求聲:“別打了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末了,蕭家最富正義感也是年齡最小的玲姐兒,也補了一腳,才隨著蕭家大部隊浩浩蕩蕩地離開。 …… 唐臧月招的女娃娃里,沒一個識字的,所以她一開始想教的藥理知識被打亂,得從識字開始教起。她是真嫌麻煩,所以請了童生來教學。 邊關落后,秀才是百里挑一,童生也不多。只一人家境最為貧寒,且年輕時名聲不太好,老了不多大受待見,唐臧月圖人家便宜,包了頓飯便能解決,再有女娃娃只需識字,無需之乎者也或是考進士,所以童生接受也良好,二人一拍結合。 童生教女娃娃們學幾日識字,見蕭家的孩子更有基礎,且腦子更為靈活,便自主出題,時不時考考這些蕭家子嗣,日子還算和諧。 這時,看到一眾蕭家長工歸來,最前面的是邁著六親不認步伐的玲姐兒,學棚的女學子們頻頻望去,卻不敢輕舉妄動。她們知曉能坐在學棚里的機會不易,再有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即便好奇心重,理智也壓制住她們的肩頭,不讓她們放飛自我。 叫童生以及旁聽的唐臧月看得叫一個——滿意和心疼。 唐臧月起身做主:“行了,玩會兒沒事,去吧。” 天大地大,唐大夫的話語最大。 她們拋下手中的宣紙,一窩蜂往玲姐兒跟前湊,七嘴八舌的。 “玲兒你去哪兒了?” “是啊,叔叔們和你干嘛去了?” 玲姐兒哼唧唧地挺起小胸脯,道:“我們除暴安良去啦!” …… 童生不是很贊同地看向唐臧月:“這才上多久課?” 唐臧月從善如流,“大約有一炷香的時間。” 童生:“……”我那是在正經問上課時長嗎? 學棚結束一天的教學,孩子們背著打滿補丁的挎包回去時,唐臧月也迎來今日第三位病人。 是熟人,秦瘤子。 這人也是神奇,將一張臉全數圍起來,只余下一雙眼睛和一對鼻孔出氣。 走路左顧右盼,做賊心虛的模樣,想讓人忽視都難。 問題來了。 他把自己圍這么嚴實,唐臧月是怎么認出來的呢? 是秦瘤子聲音。 張口就是欠收拾的公鴨子嗓,“我來買點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