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三人在郡地蟄伏了幾日,直至蕭鐘離在環玉閣茅坑蹲到溫思悅吹哨,才從糞坑里撈出那用牛皮紙包著的東西。 唐臧月在客棧等候多時,見蕭鐘離來,道:“算算時機,也該是今日了。” 蕭三郎接過在糞坑里泡過的牛皮紙,拿去洗了幾遍,直到那股味兒淡了不少,才將之拿回來遞給唐臧月。 唐臧月也嫌,用筷子將牛皮紙解開,才取出宣紙,最后在煤油燈上烤了下,字跡才顯露出來。 越看,唐臧月眉頭微擰緊,待看完,被蕭鐘離接過。 這毛俊…… 他們毛家,還真沒個好東西。 唐臧月讓溫思悅用千杯醉,讓毛俊酒后吐真言,再加上榻上盡興,毛俊什么都招了。 的確是毛俊干的,這伙人專挑周圍有姿色且窮苦的姑娘,元蘭兒完全是個意外,畢竟元玉郎家底不錯,又與白東家有合作。 她說為什么元蘭兒出事后,元玉郎娶了小妾,還慢慢得到白東家器重,原因原來在這兒。 元玉郎—— 早已知曉害自家閨女的是誰。 元玉郎之所以沒鬧起來,是從中得了好處。 小妾是毛俊送的,原本也是毛俊后院里姿色最好的妾室,最終忍痛割愛給了元玉郎,堵嘴。 毛家給了白東家不少好處,讓其當和事老,從中周旋周旋。 白東家沒懷疑去布料鋪子去打探的蕭三郎的身份,且當日壓根沒找上毛家。即便事隔幾個月,但毛家與他身份敏感,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兩家最近沒聯絡。 若不是唐臧月想到乞兒在邊關愈來愈多,說不定查不到這層。 毛俊和白東家也就罷了,就連元玉郎也…… 唐臧月捏了捏眉心。 蕭鐘離呼吸頗重,緩了許久,道:“祖母,這元玉郎……” “只怕這對母女是受到三方打壓才到如此地步,那個小妾被拿槍使了。” “那,要告訴元蘭兒嗎?” “自然是要,不過,先解決了毛俊再說吧。” “那,白東家?” “他?暫時動不了。”唐臧月眸光幽幽,少了平日里處事不驚和淡然,“昏君沒有對我們蕭家完全放松警惕,這個白東家是京城那邊的眼線,雖然起的作用不大,但我們動了他,京城那邊會有所察覺。不過……商業上的競爭可以加大了,讓這位白東家吃點苦頭,等時機一到,會讓他從云端跌落泥濘的。” “一切,聽祖母的。” 在郡地,唐臧月開始布局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