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近日,環玉閣很熱鬧。 多是來打聽海棠姑娘第一夜一事的。 “聽說你們這兒的海棠姑娘,第一夜賣到了二千兩,直接把毛員外給比下去了。叫一位外客摘了這朵嬌花?” 被摟在對方懷里的花娘也不生氣,只道:“海棠姑娘的確好福氣,那位爺兒還在二樓海棠姑娘屋內呢,聽說是媽媽親自招待。哎,我再早幾年,還是花魁那會兒,被那位爺兒看上了,且不是也能名揚萬里了?” 男子輕挑了下花娘的下顎,“就你?” “爺可別小瞧了我,我年輕時不比海棠姑娘差。” “倒不是長相的緣故,我聽摯友說,那海棠姑娘從前在京城,是大戶人家出生。光那氣質和涵養,只怕是你窮極一生也趕不上的,不然誰愿意出二千兩啊?” 不過,在他們這些人眼中,花魁再生得好看,再有氣質,也不值當他們花二千兩銀子買下一夜。沒開、苞的青樓女子,幾百兩就能贖身,二千兩…… 唐臧月成了他們心中,還未見其面,便定義為人傻錢多之人。 唐人傻錢多臧月這會兒正享受地側臥榻上,任由其他侍女捏著腿,而溫思悅剝著一顆顆葡萄,喂進她嘴里。 她看著桌案上磨好墨水的窮書生,道:“主要還是人物對話和場景,劇情推動,就按照原有的民間故事幾個高潮節點推動即可。人物對話盡量是白話,讓普通百姓也能看懂聽懂,場景的話體現在道具、背景各方面……” 她所說,便是后世劇本相似,只要窮書生寫出的精彩,且易懂,想必溫思悅很快便能接受。畢竟這一出是她為她未來處境謀的唯一一條路,把不把握得了,就端看溫思悅自己了。 人在逆境中,總能激發無限潛能出來。 “道具?”窮書生不解。 唐臧月舉例:“花木蘭上戰場,手上得有刀吧?得穿鎧甲嗎?就是梁祝里的祝英臺,也要女扮男裝……這些都是道具,得在一個場景出現時,體現在里面。” “哦哦哦。” 唐臧月繼續道:“文人墨客,風流才子,哪怕是市井人物,無論男女都憧憬美好的愛情,但普通、平凡的愛情不足以令人印象深刻,得跌宕起伏。” “跌宕起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