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溫思悅來不及欣喜,渾身打了個冷顫。 …… 一早,溫思悅坐在榻上發怔。 她身上有著掐痕……是自己弄的。 等老鴇笑著進屋,溫思悅才哭喪著張臉,支支吾吾道:“媽媽,他、他……” “他怎么了?哎呦,我的女兒啊,怎么這位爺兒下手這般狠啊。接下來你還怎么接客啊!”話是這么說,但一夜二千兩,老鴇心底可沒覺著怎樣。 讓這位歇息幾日再接客也是可以的。 “媽媽,以后可別再安排那樣的人,難怪能出那么高的價,原來喜這樣、這樣折磨人。早知損身子,我就是陪毛員外,也不愿、不愿……”說著,溫思悅又哭哭啼啼起來。 這也是溫思悅和唐臧月竄通好的。 一個正常男子,出二千兩買下花魁第一夜?能不引來懷疑?更別說環玉閣是昏君暗下產業。 只有一些特殊折磨人的癖好,能讓老鴇暫時打消顧慮。剩余幾層疑慮…… 在老鴇出了屋,對上把玩折扇,一身風流氣的唐臧月,心底嘀咕著自己和海棠那番話,也不知這位爺聽了多少去,一邊諂媚道:“爺兒,昨夜可玩盡興了?” “滋味不錯。” “往后爺若是有喜歡的,我再幫爺留著!定是大家閨秀,沒開過苞的,讓爺兒開心開心。” “倒也不必……隔壁房間空著?不如借一步說話?” 唐臧月知曉對方說的是其他流放官員之女,心中一寒。 老鴇趕緊為唐臧月引路。 這尊撒錢的大佛,可不得供著? 進了屋,唐臧月開門見山道:“昨夜我瞧了下環玉閣的樂子,發現與京城相比,還差得遠。不瞞媽媽,我走南闖北,去過西域,撞上過更為新鮮的樂子,提出來倒是可以給環玉閣增一筆大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