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喊這個價的是年紀比她這具身體還老的人,也不知到了榻上能不能動起來? 在第三次拍案的小錘險些落下時,唐臧月伸起手,道:“五百兩?!? 話音剛落,四周議論聲起。 “我聽說京城花魁第一夜拍到最高也才五百兩,我們邊陲郡地何時來了這般厲害的人物?” “毛員外不會這么善罷甘休的,他就喜玩弄那沒開,苞的女子,家中不差錢?!? “……為什么?” “這,我也是聽說啊……” 唐臧月沒聽到人交流,因這位毛員外在她的五百兩上又提了一百兩。 唐臧月面色不改,道:“七百兩?!? “八百兩?!? “九百兩?!? “……一千兩。” 對方的停頓,在唐臧月看來是遲疑。遲疑=對方底線便是一千兩。 唐臧月一鼓作氣,道:“二千兩。” 針落有聲。 大家,顯然被唐臧月的大手筆驚著了。 就連媽媽桑臉上也藏不住的笑意。 毛員外看了她一眼,在杵著鳩杖離開時,另一只手拍了拍她肩頭,道:“年輕人可別背著家里上環玉閣逞英雄。” 唐臧月眸子微瞇,掃了眼對方離去的背影,收斂了視線,就見媽媽桑眼底的欣喜褪去大半。 媽媽桑是受毛員外話的影響,對她的熱情有所保留。 “公子,是給銀子還是銀票?” 唐臧月從袖口里取出銀票,遞了過去,“這位毛員外對我的敵意很大啊,難道是搶了美人的緣故?” 有錢好說話,媽媽桑一邊領路,一邊熱情地跟唐臧月小聲八卦:“這郡地人人都知道的事,不是啥大秘密,我現在說說,爺可別嫌我嘴賤。” 溫思悅已被人押著下去,應當是梳妝打扮去了。 唐臧月難得閑心。聽對方又道:“毛員外年輕時的夫人是他愛的女子,也從小認識,誰曾想新婚夜發現早已失貞。因為這事鬧得挺大,毛員外家中奴仆當年都知曉,之后毛夫人紅顏薄命,毛員外也一改性情,流連于煙花場所,專為那種未開,苞的女子而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