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景歡覺著,母親對他是有愛的,只是不多。 見其他人都是美美的貝殼手鏈、項鏈。就他,只有什么椒種子…… 他覺著,母親應當是想把他培養成才,從最基礎抓起的。 他問過母親種植方法后,寶貝地捂著種子睡了一夜, 第二日燒水準備浸泡,嘗試種植。 唐臧月既然去了西域,辣椒是有多少買多少的。只是西域對番椒不是很在意,即便是某個家庭有,那也是野外生長下的產物,量不多, 不過足夠她來年一二月份育苗播種就是了。 給蕭景歡那點種子, 是想嘗試嘗試,看看這個月份能不能種出來。 九月底, 北方開始入冬,邊關尤其寒苦,戰士連番換班駐守,用著寄回家后剩下的銀錢,來邊境小鎮采買些御寒的東西。 唐臧月也在北方第一次睡上炕。 南方較為潮濕,六七十年代沒大電器時,多是用軍用熱水壺暖好被窩才上床。唐臧月就是那個時代過來的。 北方的炕,燒得熱乎乎的,拉開被褥就能鉆進去,絲毫不需要時間來適應。 唐臧月仍很困,再加上,上炕前燃了自制的熏香,眼皮子這會兒直打瞌睡。 還要聽小五蕭月濃在一旁說著家中變化:“母親,那個孟媚手腳不算麻利,不過能說會道, 比我會拉客。她來了之后,我松快許多,只負責對賬。月春負責鬧事的人, 姨娘則負責案板,我們各司其職。 至于大哥哥二哥哥幫楚掌柜收完糧食,見后院開始養起雞仔鴨苗,兩頭種豬也進了圈,就在廚房旁邊挖了個地窖,入口在廚房里,不必擔心夜里有人翻墻院,把地窖搬空了。 二哥哥還說,地窖挖得越深,溫度越低,夏季容易儲存東西……” 唐臧月嗯嗯嗯地應付著。 “還有還有,我前幾日才隱約聽村里說,往年播種時,趙大爺家都是卸了牛車的車架,讓老黃牛下田犁地的,但今年為緊著我們生意,趙大爺讓家中壯勞力下地。我想著,這次母親您回來,鹵煮生意是不是該做了?生意做大了,是不是家中就得買輛牛車或者驢車了?” 唐臧月再次嗯嗯嗯地應付, 最后,實在扛不住,呼呼睡了過去。 蕭月濃說著說著才覺不對勁,直至聽到母親濃重的呼吸聲,才被蕭月春拍了下肩頭。 “趕緊睡吧,明日看老夫人安排?!? 蕭月濃嗯了聲,往唐臧月肩膀貼了貼,才安心地睡了過去。 誰說只有玲姐兒想母親了?她也想的,好吧。 趁著將家里變化和事宜說與母親聽,她才得來母親旁邊的炕位睡。 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