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人便是流放路上,對唐臧月有感激之心且不顧場合表現出來的小易。 她琢磨了下,準備用這人打開路子。 三姑爺虞知許那邊自是不行的。 即便昏君頗為欣賞他那顆赤子心,但也防著對方,聽說唐家被流放這幾個月,昏君沒少往虞知許院子里塞美人兒,鬧得虞內閣學士家宅不寧。蕭月言與他三日一小吵七日一大吵, 總之街頭巷尾都在流傳和八卦。 唐臧月細細打聽后,才發覺不對勁。 先不提夫妻倆爭吵,虞知許父母沒有動靜,就是原主這三姑娘蕭月言也不是這般張揚的性子。即便娘家被下放,性情大變,那也不該學夾緊尾巴做人嗎?怎么敢跟夫家明目張膽爭吵? 唐臧月放下心來, 這般吵鬧,是做給外人看的。 不知虞府多少眼睛盯著,即便她喬裝打扮過,她也沒起去看望的心思。 遇到小易那天,他在街道上跟人爭吵:“你這兔子賣的!當初說好了一公一母,你就這么糊弄人!大家快來看看啊,騙人不償命的東西,賣兩只公兔子收我四百文!說是能錢生錢!怎地不去搶啊!” 唐臧月眼角一抽。 還真是一如既往不過腦子的性子啊。 當初邊關一別,她就對這位當著昏君眼線的面,與她套熱乎的人別有印象。沒想到現在才清楚認識到對方,這么不過腦子。平時兩只兔子120文的價,即便一公一母也泛不著開到四百文吧? 唐臧月覺著對方一定是被忽悠了。 發現被忽悠了也就算了,不讓家中能扯皮的婦人來扯嗓子扳扯?一個大男人和老人家計較? 沒瞧見路人異樣眼光不是落在被打壓的老人身上,而是他這個一米八的高漢,卻跟個娘們兒似的斤斤計較身上嗎? “穿的還是青袍?” 只衙役才著青袍。 “跟個老人家計較作甚?沒瞧見人家攤子擺得不容易嘛。” “就是就是,怎么跟個娘們似的斤斤計較。” “又不是沒俸祿,跟我們老百姓計較做什么?心胸就不能寬廣些嘛?”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