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柳姨娘認這些東西很快,很快便教起玲姐兒來,她則負責帶五姑娘。 小五心思細膩,見采摘的野菜超過今日份的食用量,忍不住問道:“娘,這些野菜還有其他用途嗎?” 小五本該叫她主母,被她早早改了口。 唐臧月:“做些腌菜,這個時節還有些野菜,我們徒步到流放之地,得花幾個月時間,中途即便有鎮子縣城補充些糧食,但新鮮菜不好弄。到時候天寒地凍的,少了蔬菜攝入,人容易生病。 還可以做些醬菜,只是忘了采買些醬缸子?!? 小五蕭月濃恭敬道:“多謝娘解惑?!? “無礙?!? 這些人即便被原主管教有度,但總歸沒進過廚房,皆是男兒以練兵為主,女眷以刺繡為主,練過些防身之術罷了。思來想去,還是得她這個當家主母的帶。 說實話,唐臧月自己的手藝,也就那樣,能吃,卻稱不上多好吃。 她抓了把米扔鍋里,用水攪合攪合,等最后熬煮好了,才將切好的野菜倒了進去。 完畢,見柳姨娘眉頭緊蹙,她主動問了句,“怎么?” 柳姨娘不知當不當講,猶豫的模樣,看得唐臧月心焦。 唐臧月想著,這位不知朝廷變故和家中真正秘辛,說的話應當是周圍衙役能聽的,于是主動詢問。 柳姨娘被駭了下,須臾,才結巴道:“老、老夫人,這米好像沒淘過。” 唐臧月接碗筷的手微僵。 她仔細回憶了下。 嗯?有嗎? 好像有…… 她居然連做飯最重要的步驟,淘米都忘了! 為維持做當家主母的尊嚴,唐臧月干咳了兩聲,掩飾尷尬,道:“許久沒下廚,難免生疏了些。” 其他人沒敢作答。 唯有年齡最小的玲姐兒,噗嗤笑出聲。 在對上唐臧月漫不經心的視線后,駭得渾身一個激靈,忙埋頭苦喝起祖母沒淘過米的野菜糙米粥。 氣氛,倒是和抄家前一樣祥和。 不,對比以前將軍府規矩多人雜,現在的蕭家人少了一層束縛,倒是顯得更為自在、親近了些。 唯有不遠處啃著干饃饃的張氏,眼巴巴地看著,摻和不進去。 在前婆婆去采購后,張氏多次給四郎眼神示意,但對方都當視而不見,沒有任何表示。 張氏急了,想向蕭景歡靠近,卻被大房的蕭鐘陸強勢攔下。 “張嬸既與四叔和離,應當知曉男女大妨?!? 張氏咬著下唇,欲哭無淚道:“陸哥兒,再怎么說你也喊了我四叔母這么多年,怎生分成這樣?你這是要寒四叔母的心吶!” 見蕭鐘陸不為所動,張氏咬起后槽牙,道:“可是老夫人讓你這么做的?這是防著誰……” 蕭鐘陸:“嬸子若是有臉皮,不該在祖母離去后,在我們這些晚輩面前擺譜。害我們蕭家落得這副田地的,難道不是嬸子對那養子的偏寵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