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唐臧月這才將玲姐兒交于蕭鐘陸手中,才客氣道:“指揮使,借一步說話?” 指揮使:“老夫人,請。” 到了僻靜的角落,指揮使才欽佩道:“老夫人何時發(fā)現的?” 他指的是管事背叛和抄家的事。 唐臧月:“也就在指揮使你來前,幾盞茶的功夫。” 指揮使顯然不信。 唐臧月諷笑:“昨夜無法安睡,總是被老蕭托夢。白日我食欲不振,便在府中閑逛,驅散心中那股煩郁,卻途中遇到家中管事,詢問我去向。 倒不知哪家管事會作威作福到主家頭上,打聽主家去向? 又,逛至后院,瞧見老四家的鬼鬼祟祟。她慌亂之余,包袱掉落,不打自招,將那位錢家白眼狼供了出來,老身這才知道來龍去脈。 若指揮使若懷疑老身早早知曉陛下的意思,可以派人去查。” 見唐臧月有恃無恐的模樣,指揮使歇了心思。 將軍府早已漏成篩子,到處安插了陛下的人,不僅是府中管事,還有其他人也盯著庫房。 別說近半月,就是近半年,老夫人也沒進庫房清點一二,收了陛下賞賜的東西便儲放起來。就算是老夫人做的,那老夫人是怎么做到避開所有耳目,將將軍府的庫房搬空的? 老夫人不清點庫房,管事和賬房先生這些人也會每月核對。 不僅是庫房,還有糧倉也被一掃而空,就相當于……抄家抄了個寂寞。 指揮使心頭憋著緊,只好命下屬去各房房間收拾那些金銀首飾和綾羅綢緞。 不過,光是這些,恐怕無法向陛下那里交差。 “看來老夫人是能吃那些皮肉之苦了。” 唐臧月卻不怕,“你回去告訴陛下,他找的那些證據,別說是朝中大臣,就是黎民百姓也不會信。誰都可能叛國,唯獨我們將軍府不可能!他若強行用手段,更會離間民心!” 昏君強加在將軍府頭上惡名又如何?誰相信?將他們關押至地牢,還不是得好生供著? 這事兒昏君能不明白?這哪是在提醒昏君,是在告知指揮使,她人老是老了,卻知道局勢,別想糊弄她。 唐臧月:“指揮使審訊我,倒不如查查將軍府的其他人。” 指揮使思忖了瞬,視線落在那跪地的管事身上。 這管事有嫌疑,若是與其他人里應外合,的確能避開將軍府的耳目藏匿那偌大財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