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既然確定死者可能是繆秀惠,那么他們就開始從繆秀惠的身上尋找突破口。 毛濟從通訊公司調出了繆秀惠所有的通訊記錄,她最后一通電話,是在4月25日晚上10點打出去的,通話時間只有十幾秒。 從這一點看,死者的死亡時間,很可能就是4月25日晚上10點以后,而且這個人,一定與死者也有某種關系。 于是李想他們立即將這個電話號碼的機主找了出來,此人名叫顧劍。 “都有通訊記錄都打包帶回去,如果兇手不是他,那也一定在這些號碼里。” 隨后,在通訊公司的工作人員配合下,他們打印了死者繆秀惠近一年內的所有通話記錄,足足有三百多個不同號碼,可見其社會關系有多復雜。 但是再復雜,也要繼續調查。 好在目前不是沒有線索。 首先,那個叫顧劍的人,也要先去查一下,畢竟死者最后一個電話打給了他,肯定有所關系。 其次,據愛尚足浴店的技師提供的線索,死者最后是和一輛開奔馳的老板走的。 最后,死者垃圾桶里及死者體內采集到的生物檢材,是重要的證據。 李想相信,不管這三條線索是同一個人,還是分別的三個人,都會在他們的手里找到真相。 第一步,便是調查顧劍,根據車管所信息,他的名下只有一輛國產車,和第二條線索不吻合。 而且死者和他近三個月,才聯系了一個電話,還是最后一個電話,因此李想他們覺得,顧劍的嫌疑并不大。 但他們還是準備將他傳喚過來,了解一下情況,死者那最后一個電話,十幾秒的時間里,到底說什么? 要想知道這一切,還要等顧劍過來。 李想一個電話,將其傳喚至公安局。 問詢室里,李想開門見山的問道: “繆秀惠認識嗎?” “誰?” “繆秀惠。”李想將她本人的照片拿了出來,遞給了顧劍,當然,不是那張腐爛的照片,而是她生前的照片。 后者拿起照片端詳了片刻,不敢確定的問道:“警察同志,你們不會是抓嫖的吧?我那次什么也沒干啊!” “看來你是認識了,4月25日晚上10點,她給你打電話說了什么?” “她給我打電話了?” 李想將那條通訊記錄放到他的面前:“4月25日晚上10點,她給你打了一個電話,時長13秒,她說了什么?” “哦,我想起來了,原來那天晚上是她給我打的電話啊。”思索片刻后,顧劍露出恍然的表情繼續說道:“那天晚上她給我打電話,我以為是詐騙電話呢,她在電話里喊救命,我問她是誰她也不說,喊了兩聲就沒聲音了,等我再去問,也不回話,我以為是什么詐騙電話,問我要錢呢,就沒理她,怎么?難道她真出事了?” 此時顧劍終于反應過來,警察找自己問到那天晚上的電話,很可能那個女人真的遇害了。 原來最后那通電話,是求救電話,只是這個電話為什么打給顧劍? 難道是繆秀惠慌亂中按錯了號碼,還是另有玄機? “你們之前一直沒有交集嗎?4月25日晚上10點,那時候你在哪里?” “真沒玩,我嫌貴就沒玩,那晚我和我老婆在家,你們別告訴我老婆,這事要是讓她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既然這么怕老婆,干嘛還出去找刺激?” 顧劍撓了撓頭道:“人都有一時犯糊涂的時候,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和我們保證沒用,你還是和你媳婦保證吧!” “啊,你們還是要說啊?”顧劍露出苦瓜臉,就差哭出來了。 “我們要向你老婆求證,那晚你的行蹤。” 隨后,李想聯系了顧劍的老婆,和她確定了4月25日晚上,顧劍和她一直在家里,沒有離開一步。 至此,顧劍的嫌疑排除。 這條線索斷了以后,毛濟便對其他手機號碼進行了大數據全面排查。 ——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一周就過去了。 遠在江川縣的受害者家屬坐動車來到了靖海市,在停尸房里,確認了死者正是繆秀惠,家屬的傷心自是不用多談,只不過死者的老公在了解到相關情況后,臉色有些不好看,綠著臉坐在那一言不發,嘴里一根接著一根抽著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