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但挖出了被流放到黔地的老蘇家,連蘇云英的事也被他給挖了出來,這些自然就成了他打敗蘇誠志最好的武器。 蘇鳳翔還真不是個蠢人,他在葛山村挖出蘇誠志與老蘇家的恩怨之后,居然還耐下心在葛山村又住了小半月,像普通學子一樣進行民情的調查,正是如此絲毫沒有引起葛山村鄉親的懷疑,他從葛山村離開的時候,鄉親們還特地送了不少東西與他。 要說孔老大夫在京城的時候也是時不時會去東明坊給陸老太太請平安脈,三房既然有心二房嗣子之位,蘇鳳翔自然少不得會去陸老太太面前盡盡“孝心”,少不得會與孔老大夫有些接觸,為什么連孔老大夫也沒有發現蘇鳳翔呢? 原來蘇鳳翔為了挖蘇誠志的底,也真是費心了心計,到達燕山府之后,就先派了下人去葛山村探聽消息,在燕山府和秀水縣整整耽擱了三個月,才探聽到孔老大夫要去神醫谷的消息。 孔老大夫前腳離開葛山村前往神醫谷,蘇鳳翔后腳就進了葛山村,如此一來還真沒人認得他是京城蘇氏嫡支三房的十三少爺了。 更巧的是,那個時候柳東林正好卸去葛山村村長一職前來京城,柳東安剛剛接手村長,在某些方面自然沒有柳東林那么老到,蘇鳳翔的到來自然沒有引起柳東安的重視。 更何況蘇鳳翔到葛山村還真就是個到處游學,偶爾在葛山村停留的學子模樣,而且很快就與在柳氏族學當先生的柳玉立打成一片,甚至還抽出時間來給族學的孩子們講課。 憑心而論,蘇鳳翔能考中舉人而且還是當年京城秋榜第十,學問自然是不差的,加上他一路從京城游學到葛山村就算他心懷詭計,該有的見識還是有的,故而他講的課還是相當生動吸引人的,這自然也大大方便了他挖掘蘇誠志的底。 蘇鳳翔從葛山村離開直接奔赴黔地。 蘇鳳翔在報復蘇誠志這件事上,還真是不遺余力,連蘇云朵都不得不“佩服”。 在這個交通基本靠腿最多就是馬車出行的時代,蘇鳳翔居然就這樣從北到南跨越了幾千里,歷時大半年趕到了黔地與老蘇家勾搭成奸。 老蘇家從北地的燕山府流放至南地的黔地,可算是吃盡了他們所沒有吃過的苦頭途中,除了被殷寶看上帶走的蘇云英,蘇富貴死在了途中。 老蘇家人本以為路途中已經夠苦了,可是等他們到了黔地,才知道這苦壓根就沒有盡頭,黔地的落后和貧窮遠超過他們的想像。 本就因為流放,咬了一路的一家人,到了黔地之后幾乎成了仇人。 沒有蘇富貴的老蘇家,最終成了一盤散沙。 黔地是東凌國的流放之地,老蘇家還算不得那種最兇殘之人,初到黔地又是一盤散沙,少不得被其他流放之人欺辱,流放的日子苦不堪言。 老蘇家的男人到底都讀過幾年書,加上還有個在衙門當過差的女婿林陸虎,很快就明白過來如果自己家人都不能團結起來,最終的后果不是被人欺壓得永遠抬不起頭來,就是在這塊貧瘠的土地上自生自滅。 經過最初的慌亂和分裂,老蘇家終于還是合在一片討生活。 蘇大志、蘇二志帶著大部分人負責開墾荒地,爭取不讓一家人餓肚子。 林陸虎則帶著蘇澤凡到處鉆營想謀個差事,只是他們初來乍到想要謀個什么差事,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跑細了腿也沒能謀到合適的事情,只得挽起褲腿跟著大家一起開荒種糧。 黔地之所以成為流放之地,還在于這片土地的貧瘠,雖說分了一大片地給蘇家開墾,可是貧瘠的土地還有與北地不同的氣候,收成連糊口都難。 正在此時,蘇鳳翔來了,給老蘇家帶來了希望。 他們是如何勾搭的,自是無需贅言,總之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對于抹黑蘇誠志或者給蘇誠志找麻煩,楊氏、小楊氏和蘇姝自是不遺余力,這三個人都曾經見過蘇嬌娘,雖說小楊氏和蘇姝對蘇嬌娘的印象都不深,卻不妨礙她們給蘇嬌娘潑污水。 而蘇鳳文送到蘇誠志手上的這幅畫像,就是蘇鳳翔與蘇澤凡根據楊氏的描述畫出來的。 待蘇鳳翔自認為“摸清”了蘇誠志生母的身世之后,算算時間也該回京城準備來年的春闈,于是花了些心思和銀子將蘇澤凡帶出黔地一同來到京城。 至于為什么蘇鳳文會將這幅畫像送到蘇誠志手中,目的到底是什么,還真讓人有些想不通。 蘇鳳翔既然費了那么多的心思,又是去葛山村挖掘蘇誠志的底細又是不遠千里前去黔地,最后還費盡心思將蘇澤凡弄來京城,絕對不僅僅只是讓二房生出嫌隙那么簡單,怎么看也應該癟著什么大招才對。 面對蘇誠志疑惑的目光,陸瑾康呵呵輕笑了出來:“這畫像并非蘇鳳翔讓送的,而是蘇鳳文偷偷送過來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