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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四月是漠河看到極光的高峰期,如今時間已過,但沒有積雪,道路平滑,騎行看看東北田野也別有一番風味。
沒錯,蘇葉一行三人正是在騎行,有人在鷺島海邊騎行,有人在金陵梧桐道騎行,有人在城區騎行,但特意在東北,在漠河,騎行應該是極少的。
說是騎行,其實并非專業的公路車,而是常見的自行車,不然對于馬夕這樣的胖子也太不友好了。
本期節目錄制地點在漠河,也是別有用意,因為本期節目的主題是‘活著’,在特殊的環境,活著才是第一要務。漠河自然環境惡劣,但東北卻是鼎鼎有名的糧倉,在這兩個前提下,格外符合‘活著’的本意。
“有人足蒸暑土氣,背灼炎天光,終日勞作才得活著;有人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在權謀的刀光劍影中活著;有人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自得其樂卻難富足的活著。活著的方式雖然各有不同,但都各有各的辛苦。”馬夕從活著本身強調了活著的辛苦。
許清遠接過話題,“實際上人的苦很多,愛而不得之苦,病痛煎熬之苦,親人分別之苦,乃至于后面一個人面對死亡之苦。佛家說人間如苦海,眾生皆苦,真不是虛言。”
說到這,許清遠和馬夕很有默契地同時把目光看向蘇葉,“師弟,那你說活著的意義是什么?”
“師兄,你們前面鋪墊這么久,原來是在給我挖坑啊?”
“師弟,我們這是信任,以往的節目中你總能給我們一個很好的答案,而觀眾們很多人都說你是人生導師,你應該不吝賜教吧?”
這塊自然是馬夕和許清遠為了節目效果故意說的,但實際上兩人確實也頗為期待蘇葉的回答。
蘇葉想了想,“生命本身其實是件無意義的事情,它就像一張白紙,需要我們為它賦予意義.”
許清遠故意抬杠道,“可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即使有意義又如何,幾十年的時間如白駒過隙,在死亡面前萬事皆休,一切意義都會變成虛無。”
“師兄,不說人只說蟬,蟬的生命只有七天,你說它活著有意義嗎?”
如果許清遠說無意義,是在否定生命本身,如果說有意義,則剛才他的話不攻自破。
所以許清遠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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