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曲嬈精心打扮一番,在裴遠咎下班之前,端坐在沙發上,等著他的回來。 今歲東風巧剪裁,含情只待使君來。 曲嬈想起這句詩,又想起后半句,對花無信花應恨,只恐明年便不開。 她等了半天,沒等到裴遠咎回來。 想了想,還是打個電話過去。 但是沒人接。 曲嬈有些慌,打給了夏清:“那個宋明弦,你讓他叫裴遠咎打個電話回來。他今天都沒回家。” “嗯。行?!? 夏清正愁沒理由給宋明弦打電話呢。 “明弦,裴醫生在忙嗎?為什么今天都沒回去?” “遠咎晚上有手術?!? 宋明弦的聲音跟裴遠咎不同,總是沉穩如山,老成持重,但他的眼睛卻黑白分明,雪洗一般明亮,讓人想起鮮衣怒馬的少年郎。 女人跟男人一樣,無論到了哪個年紀都喜歡年輕的。 夏清今年二十七歲,正好比宋明弦大三歲。 女大三,抱金磚。 宋明弦不喜歡工作時間接私人電話,很快跟夏清說了再見。 夏清卻問:“下次見是什么時候?” 宋明弦是個很實在的人,沉吟片刻道:“約個時間吧,你想什么時候?” 夏清笑道:“那就明天,我明天就想見你?!? 托曲嬈的福,夏清又能見到宋明弦了。 曲嬈:“裴遠咎什么時候回來?” “明弦說他晚上有手術?!? 曲嬈沒再問。 回房睡覺了。 但是睡不著,想到這房子里只有她一個人,她就害怕極了。 她想拉著夏清多說兩句,夏清卻道:“不行,我明天還要跟明弦弟弟約會來著,你想我頂著熊貓眼過去嗎?” “那你不能改天?” “明弦很忙好嗎?改天說不定就沒空了。我先掛了?!? 聽著忙音,曲嬈罵了夏清幾句見色忘友,重新躺回床上。 可她還是害怕。 認識的人都打完一遍電話,卻只到晚上八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