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先不提毀滅一切的罪人在這種涉及安危的關鍵節點是否還有提出意見的權利。 單這玩意兒魯莽粗俗的大腦就確定了沒人會聽從祂的提議。 畢竟,但凡這玩意兒聰慧一點兒的話祂們也不至于非要面臨如此艱難的抉擇。 御敵于外,可以保護家園的安全不受戰火的波及,但同樣的,離開了世界壁壘的范圍哪怕是文明之主,其根源實力也得受到一定的壓制,這與其他因素無關,全是因為所處環境的差異性。 身在自己的世界,可以享受到基于世界等級的全力加持,所屬概念范圍內的我即一切以及權柄之外世界之主的概念足可以將文明之主的實力強化到更上一個臺階。 相反在世界之外,虛空可不管你是誰的主又是什么樣的神靈。它平等的對每一個單位施以淡漠的態度,想要權柄?可以,自己拿法力/神力去撬動。 一來一回能量的折損最夸張的能達到一倍的程度。 當然,越強大的個體受影響的程度越小,畢竟虛空規則的穩固程度是固定的,跟基礎線拉開的距離越大撬動時付出的力量越小,同時收獲越大! 但不論如何,能量跟概念的衰減總歸是不可變的事實! 而在世界中作戰雖然是免除了這等麻煩,但祂們卻得擔心自己的家園被戰火摧毀,如此哪怕贏了也是慘勝,針對一個殘破文明體系的修復難度不比再造一個新世界容易幾分;贏了如此,輸了就更不用說了! 兩種決策,不同的應對方法,優缺點格外的明顯。 “外戰吧!” 在天穹上仿若伐木一般接連不斷的炸響下,深淵之怒給出了祂的答案: “都是同一序列的家伙,四打一,背靠家園,久經磨煉跟嶄新出廠,如此優勢我們沒理由打一場注定會虧損的戰爭!” 深淵之怒用祂那平靜中帶著一絲瘋狂的眼眸死死盯著天外那道燃燒的身影: “不同于虛空中的其他家伙,我們兄妹之間互為表里,以九州傳統的理論而言更是互生互克,地火水風足以創滅世界的偉力哪怕是在虛空中也能營造出適合我們的領域.” “別這么看我,誰讓你們不求上進,整日只知道混吃等死等待神力積累自發形成質變.是,我承認如小四一樣,我對老二的身份也不滿許久了,但我不像祂那般愚笨的去追求外力。這自九州學來的秘法原本應該是用在好大哥你的身上來見證我這七萬年的研習,可惜了.” 深淵之怒一臉遺憾的舔舔嘴角,順道將自己口中的秘法拷貝似的傳給了另外三位。 然后,祂便頭也不回的飛向天外,獨留下世界內的三位外神面色在糾結跟難言中不斷的變化輪回 “鐺!” 本應該砸在世界壁壘上的干戚被一把造型古怪的雙頭劍所阻。 (大概長這模樣,顏色替換成藍黑色) 沒有空氣存在的虛空無法傳播金鐵交擊的碰撞聲,但神器互撞的力道卻在驟然間引起了無限狂潮。 沖擊波推動著五光十色的混沌化作狂涌的潮流越過拼殺在一起的一神一人向著四面八方奔流而去。 剎那間,只見一個個世界外層的壁壘好似蕩漾的水波一般波蕩不休,無數不知名的神圣們驚悚的看著阻擋混沌侵襲的唯一護身符,那萬事不驚的內心一如暴雨下的海上孤舟一般起起落落。 然而,就在周遭的無數世界陷入提心吊膽的悚然境地中時,虛空中驟然開啟的戰端卻直接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兩把神器的碰撞幾是一輪快過一輪,那洶涌的狂潮更是化作狂怒的虛空海嘯肆意的摧殘著周遭的世界。 感受著手中那幾乎每次都會愈發沉重的力道以及開始麻木無力抓不住劍柄的虎口,深淵之怒看向張珂的雙眸中滿是驚悚的同時,心中也不免為自家那幾個糾結的懶狗兄弟們感到悲哀。 雖然敲山震虎是張珂的意圖,但不得不承認,在數十個能被他直接感知到的窺視目光中,最不屑遮遮掩掩的家伙其背后文明體系的底蘊當真不賴。 哪怕現在的張珂是以干戚為戰,但虎魄之前在蠻荒中保留的特效以及當前戰爭中額外疊加的部分雙重觸發下,干戚每一次的揮舞其實早已經攜帶了讓蠻荒的老家伙們看到都要頭疼的暴虐力道。 而在這種情況下,面前的外神雖顯狼狽但仍能穩住自己的節奏不至于被他直接打到崩潰足以證明這位外神也是一位值得尊重的對手。 于是,下一刻,不顧面前深淵之怒的驚怒,張珂隨手摘下了自己左肩上的牛首以示尊敬。 剎那間一捧暴躁的烈焰將墜落的頭顱焚燒殆盡,取而代之的則是張珂肩上頂著的人鳥兩個頭顱本就鮮紅的雙眸更是染上了一抹瘋狂的血色。 下一瞬,被雙頭劍勉力頂回的戰斧在深淵之怒驚悚的目光中被張珂隨手拋棄,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把沾染著無盡殺戮跟不詳的長刀徑直劈下。 “深淵之怒,雖然你很奸詐但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情況容不得我們兄弟之間再有任何的懷疑跟分歧!” “你稍做休息,我來替你試試他的成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