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屬于是,九州背書,給開后宮的第一人了! 而作為能跟魅魔相提并論的角色,熊湘的離譜程度也完全不輸前者。 他就跟古早武俠里的那些主角一樣,好似一個惹禍的磁鐵,不論走到哪里都能引起無數的亂子。 舉個簡單的例子,原本只是鏟除鄉土邪祠,亦或是山中精怪的基礎任務,可一旦隊伍里帶上這玩意兒,鄉土邪祠分分鐘演變成霍霍九州的白蓮教,又或者是起義的黃巢主力,當然碰到某某大神封印的知名妖魔也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扭傷腳裸搖身一變腦死亡,就是這貨的真實寫照。 但都說是主角了,闖下彌天大禍自然而然的情況下,那大難不死得授奇遇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吧? 跳下山崖的天材地寶,死牢里的絕世秘籍,功力全失的天下第一凡此種種,不勝枚舉。 如今,在后世九州的入本大軍才只進入了三分之二的情況下,一日游被踢出來之后,懷里抱著個沉睡的人參娃娃那也是合情合理咯? “說實話,我也沒注意到這小.老東西是怎么藏到我衣服里面的,當時光顧著辟火了,結果火也沒避開,被踢出副本之后還當著百萬人的面丟盡了臉面,這玩意兒能說是收獲,但它要發瘋起來,咱們也沒人能治得了它!” “副本情況?副本祁叔,你沒進去不知道,我甚至都懷疑這是那啥給九州年青一代挖的一個坑。不是,哪兒有洞天福地是以蠻荒傳說當背景劇情的啊?別說我們了,就算其他九州位面的三山正統,呵,甚至他們祖師親自上陣在那里面都得趴著,盤著!” “數千公里,一瞬間不留活口,一般的仙神傳說也搞不出這么浩大的場面來” 聞言,祁汪原本落在熊湘胸前的目光陡然間轉到了對方的臉上:“上古傳說?女媧補天?大羿射日?不周山,還是涿鹿之戰?亦或是” “別猜了,史書上沒記載的。” “是咱家那位的封王之戰!我給您膽子,但您敢想象三皇五帝其實總共是九個嗎?” 一話既出,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祁汪也難得的陷入了沉默。 此時此刻,他跟當初初入副本的熊湘在心境上其實并沒有太大的差別,只是疑問憑空的多了幾個。 封王?人王?少尤封人王了,還是跟那幾位并列的? 或許作為正在逐漸接受老祖宗們威武雄風的后世沒辦法在直觀的層面上理解人王,還是上古人王的概念,但祁汪會等量代換,能跟九州人族的幾位血脈根源并列在一起,哪怕只是名聲層面的并列,也格外魔幻。 現在,有了熊湘他們這些玩家的存在,以及一些情報層面上的佐證,知情者已經大概能猜出,張珂不是什么輪回轉世,自其他九州世界覺醒而來的老怪物,而是切切實實的后世人族。 然而,作為純正的九州人,第一個被虛空游戲選中的后世玩家,單以對方第一次展露異常的數據來看,對方以百歲的幼齡,直沖人王的寶座。 可哪怕條件放寬一些,用迫害妄想癥跟當初流行的一些話本思維荼毒的方式來進行解釋,在被選中的初期,張珂小心翼翼并沒有彰顯出任何的異常,用這個說法,時間的標尺也只能勉強前移十多年。 是,玩家們在進行副本活動時,副本內時間流速跟本土世界流速之間存在明顯的差距,雙方世界等級差距越大,規則體系差異越大,這種差別就越明顯。 可哪怕是在這個數字上乘以十,千年的計數也難以讓人接受。 孫悟空天才吧? 女媧殘留的補天石,有菩提作師傅,神佛兩道的選定,雖有坎坷,但最終也證了佛陀之位,雖然斗戰勝佛更像是個打手的稱謂,但能得到這個名號就足以證明,在靈山的體系中,對方至少是明面上最能打的。 而它,從誕生到改生死簿用的是342年;到天庭當弼馬溫一共半月,算是十五年;再從看蟠桃園到攪了蟠桃會,偷吃仙丹下界以它自己的原話是百五十年,七七四十九天的煉丹爐,以及天兵天將各類仙神的大亂斗也得有個幾年的歲月。 如此,已是五百五六十年,再加上五百年的花果山跟十多年的西行路,一千一百年,證佛陀果位。 雖說在后世,關于齊天大圣,各種陰謀論跟傀儡論的說法喧囂塵上,但就事論事,以千年的坎坷,一世的艱難,從一個山野猢猻一躍成了靈山一系的紅花雙棍,真是天命之子的待遇了! 如果按照靈氣復蘇之前,靈山一系尚未衰敗之前。 僅從身份地位出發,戰斗圣佛即便擠不進九州神話體系的前一百名,但也一定在前三百名之列,甚至絕不會落在靠后的位置上。 而同樣具備飛速崛起經歷的還有那位灌江口二郎,但從寶蓮燈的角度來講,司法天神的二郎起碼要有一千三到一千六百年左右的成長期;而論封神榜,以商朝的存亡時間,起碼也在七八百年之上。 一個靈山一系的紅花雙棍,一個天庭方面的第一打手。 雖然兩位都只是明面上的,但千年的歲月足可以證明他們的潛力,比他們強的那些哪個不是萬年起步,百萬年也不封頂老怪物。 就這,這兩位在后世的認知中也被捧上了天,作為年輕一代記錄式的人物。 至于哪吒? 短是短,可一個蓮花化身拔高了實力,封死了上限,讓他無法被列入參考范圍之內。 就這已經相當夸張了,結果現在你說一個百來歲的年輕小伙子,已經能跟老祖宗們同臺競技。 ??? 不是他瘋了,就是這世界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