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呵,這會兒想起我等來了?” 當張珂的聲音恍若颶風一般掠過四野的時候,大霧跟火海之外,一處處山清水秀,崎嶇荒蕪之所的高空,山巒上忽的浮現出一道道身影。 有人開口嘲諷:“如此強硬的讓人送死,天下哪兒有這般道理?” “我看不若少尤跪著說話,我等或許會考慮一番.派些烏合之眾幫你湊湊數額?” “不然,那你就跟女媧之腸繼續玩你們的過家家吧,也好讓我們這些老東西看看人族新一代的雄風,啊?哈哈哈哈!” 一長著人臉,頭生三首的神圣嗤笑著開口。 而環視四周,那一雙雙或淡漠,或鄙夷的目光張珂忽的笑了。 確實如那三頭神所說,他確實倨傲無禮,但單想以這點兒東西拿捏住他,那未免有些太過目中無人了:“看來諸位長者還是不熟悉我!” “或許爾等不曾知曉,我身上這人王天命從何而來,不若我給大家現場再表演一番?” 宏偉的聲音剛剛落下,便見到那布置了近一日,遮天蔽日,籠罩上百萬里的濃郁大霧忽的消散,而后張珂催動法力,恍惚間只見得空間破碎,一條條深紫色的根須自張珂的身后幽邃的空間亂流中伸了出來,巍峨高聳的樹影剎那間捅穿了天穹,而與之一同顯現的還有掛在樹梢上,十只宛若純金打造散發著灼灼火光的大日金烏。 光芒普照之下,頭戴冠冕,身穿金甲的張珂面色上是前所未有的莊嚴,肅穆。 與此同時,一股磅礴但卻顯得稚嫩松散的氣息自張珂的身上升起,并迅速的籠罩天地。 只一剎那間,分散在副本天地內數以萬萬計算的人族忽然間抬頭將雙眸看向正東的方向,而與之一同的還有來自蠻荒跟九州的諸多兇神惡煞,唯有極少數的外神們神色茫然,像極了吃不到瓜的猹。 而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張珂手捧著自己的蒼玉,在張牙舞爪急速向他飛馳而來的女媧之腸的面前,朗聲道: “女媧之腸,你本為媧皇血脈,因人族衰敗為繁育而生,又縱情聲色,生冷不忌被逐,霍亂蠻荒,交姌異類,本罪無可赦!” “但念在你有悔過之心,又以傳承人族之血為榮,雖道路偏離堂皇之道,卻也仍有挽救之機。” “今我以帝尤之位,西帝之尊問詢于你:既愿回歸人族,可愿收束諸惡,今后再不予人族之外一滴血脈? 可愿聽從命令更改野蠻姿態,今后以純化人族之血,驅逐外蠻為己任,為婚姻繁育保駕護航? 可愿為我之刃,屠滅諸邪? 你可愿悔改前塵,以今后為自己諸般過錯贖罪?” 張珂將法力催動到了極限,并同一時間命銅樹低垂,雙手盾斧高舉。 但凡這玩意兒有一點兒聽不進去的意思,他不介意在跟諸神開戰之前,先忍著惡心跟這玩意兒打上一場。 哪怕會被偷吸,會被觸動某些隱秘的東西,他也認了! 而原本咧著一張大嘴,笑的狂放的三首神忽的瞪大了眼睛。 臥槽,你丫玩這么猛的? 祂也只是聽旁人說過,少尤的天命是從周王室的手中強行奪來的,但至于是怎么搶的,那就不太清楚了,這方面九州隱藏的太好,而九州終歸是皇天后土的地盤,蠻荒的勢力即便也能滲透得進去,但卻不敢在行為上太過放肆。 結果伱馬的,你就是這么把天命騙過來的? “住口!” “小兒無狀,胡言亂語當不得真!” “該死的孽畜,你知道你究竟說了些什么?” “.” 一時間,副本天地內的風評兩級反轉。 原本聚眾吃瓜的場面轉瞬間變成了對張珂的聲討,從斥責到雅言不過寥寥一瞬,各種謾罵跟斥責,甚至有人欲想給張珂講道理,讓他明白女媧之腸究竟是一個什么級別的禍害。 但現在這么說是不是有點遲了? 我: 張珂! 堂堂帝尤,食言而肥? 我不要面子的么? 更何況.大家都看到了啊,是祂非要我搞事兒的,這份大禮不滿意的話,有什么仇怨跟那腦袋多的說去! “說話!” 無視了身旁嘈雜的狗叫,張珂看著猛然間一個急剎車,以一種大學生似的清澈而愚蠢眼神面對自己的女媧之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