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伱看不慣別拉著我們,更何況即便要教訓孩子在哪兒不能說非得在凌霄寶殿,大庭廣眾下落人面子。; 也就是欺負我們家帝尤性格淳樸憨厚,并不與自家人斤斤計較,這話你敢跟你外甥叨叨?信不信分分鐘給你來個掛印而去? 當然,以二郎真君的性子,一般鬧不出如此的局面,而二郎真君也不會跟帝尤一般博得諸帝的好感,這種猜測從根本上就不怎么成立。 只是作為正義的一方,看著因為自己責罵了兩句,老伙計們紛紛投來嫌棄制止的目光,昊天心中的怒火就愈發的激昂。 好好好,好人都讓你們當了,感情就我一個壞人? 被拱的不是你們家的白菜,你們肯定跟這小黃毛沆瀣一氣。 況且拱就拱吧,反正早在蟠桃會的那會兒昊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大婚之前破戒廝混一起,著實超出了昊天的預料。 哪怕在通讀了后世的人文之后,對于那些年輕人光怪陸離的想法跟作風祂已能平常以待,可拱白菜這活兒完全不在昊天的預料之中啊? 更何況,當初王母拍著胸膛跟祂解釋,先有大禹欲要奪婿,后有諸位小女傾心帝尤,為免于混亂,同時也是對性子清冷,命運坎坷的瑤姬的一種補償,讓兩個孩子朝夕相處,既是減緩帝尤的排斥心,同時也是祂倆對提出要求的瑤姬的一種滿足。 原想著有王母日夜監視,即便兩個年輕人水到渠成,也不至于犯錯。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王母這個濃眉大眼的,竟跟兩個敗家玩意兒一起糊弄祂這個老父親。 這倆第一次廝混居然是在昊天的后宮,在王母的瑤池神宮之中,甚至于往后還專門裝點了一間偏殿供兩人休憩,甚至于不是祂偶然發現,這件事在王母的偏幫下能一直隱瞞到兩者大婚。 如果單說這件事就足以讓昊天從老爹心態轉變成岳父看黃毛的話。 那自己常服的丟失更是點燃了昊天的怒火,然而哪怕直至此時,昊天都在強壓著火氣,等找個私下的時機再作打算,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但誰能想到,凌霄寶殿上這倒霉玩意兒還給祂整了這么一出節目效果。 穿祂衣裳,睡祂娃,開口老登鬼火停哪? 靈感閃現般想到后世那些奇葩的視頻跟段子,再回過神來的昊天看張珂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可哪怕祂已收斂許多,借題發揮也被一群老友拆臺責怪,一時間種種情緒交雜在一起,至使昊天的拳頭幾度緊握,祂第一次生了殺人的心思。 而作為同岳的水官大帝敏銳的察覺到了些什么,感知著昊天明顯不對頭的情緒,轉眼再看著一切都蒙在鼓里的張珂,心中不詳的預感愈發濃重起來。 該不會,不,不可能,西王母也好,王母也罷,總歸是成名已久的仙神,不至于一點兒臉面都不要,如此下作。 但不是這樣的話,根本解釋不了先前昆侖煉丹,惠及蠻荒的怪誕舉措。 難不成. 感知著這愈發濃重而怪誕的氣氛,看著一上一下,身后莫名氣焰滔天的帝君跟上帝,原本還帶著點兒吃瓜心思的諸仙恨不得把頭埋到地里。 封閉五感,消除記憶。 今日凌霄寶殿發生的一切,絕對不能從祂們的口中傳出哪怕一個字去。 而至于身處風暴中心的張珂,無視了身前身后那些火花都要迸射出來的目光,深吸一口氣,躬身道:“狂妄無禮是尤之錯,還望諸位帝君不要介懷!” 僅憑言語的表達張珂覺得不怎么莊重,于是轉身雙膝一軟直接面朝昊天磕了一個。 “咚!” 一聲沉悶的響聲炸響在帝臺玉階之上,寶玉所制,法力凝練能承載千山之重的玉階硬是被張珂磕出了道道裂痕。 而在上方,原本紅溫的昊天看著張珂如此干脆的行為整個人都是麻的,已經紅到脖子的溫度驟然間退散的同時,那憤怒的面龐忽然間變得有些難言。 其實也不必如此來的。 小年輕么,誰還沒個犯錯的時候了? 自己似乎,好像,大概是辦了件錯事,只想著發泄了,卻忘了少尤本身是個直脾氣。 然而沒等昊天反應過來伸手攙扶,便見到直把祂玉階磕壞的張珂直接起身轉頭,走下玉階朝著諸位帝君身子一躬,雙膝一軟。 不提因為張珂這倉促舉動從而一片大亂,仙神們人人避之不及的凌霄寶殿。 原本心生愧疚的昊天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心中一寒,一種不詳的預兆正在迅速的升起。 果不其然,這第二跪并沒有跪實張珂便被閃現上前的諸位帝君給強行攙扶了起來。 雙目通紅,隱約間泛著點點水光的西岳帝君強行將張珂攬在懷里,拍著他的后腦勺大聲道:“沒事兒,我就喜歡你這么叫,老登怎么了,有人想要還沒這個資格呢,身在福中不知福,哼,以后這凌霄殿沒事兒少來,省的糟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