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為免天將一念之差鑄成大錯,做慣了老好人的太白金星不介意小小的拉對方一把。 面前的桌案上明明有那么多東西,可氣急的昊天下意識的選了個最順手的,也是分量最重的,但凡輕一點兒祂都怕打不疼這熊玩意兒反倒磕壞了自己的寶貝。 “逆子,給朕拿上來!” “嘿,您早說這是您的我就給送上來了!” “.” 不然的話,托塔天王擅闖會場雖然冒犯天條,但憑借過往之功也能減免一些懲罰,而跟三太子的沖突也只是父子家事,輪不到天庭插手,哪怕后續有些差錯,但哪怕再怎么公事公辦也不至于開除仙籍,打落凡間讓哪吒追殺去。 雖然天帝的權柄并不是一枚小小的印璽就能替代的,印璽之中雖然凝聚了昊天上帝的象征跟權柄,某種程度上比張珂跟蒼玉之間的權重還更為緊密,但昊天的頻繁使用,跟各種旨意的加蓋仍然在概念上給其附著了無比沉重的象征。 “是下臣冒昧了!” 這天王的名號雖然還冠在祂的身上,可但凡耳清目明的就知道,有生之年,對方是再難返回天庭了! 若是丟給了別人那倒無妨,正道人士哪怕拼著小命不要也會選擇給祂送回來,而左道旁門,邪修妖魔別說碰觸,看上一眼都會被印璽以雷霆之勢滅絕一切。 而同時瞥向昊天的目光中也少不了幾分打趣的意味。 用這個詞來形容帝尤都算是侮辱了這詞。 而饒是如此,祂的心臟仍如擂鼓,轟鳴不停! 任誰不知道托塔天王是因破壞規矩,擅違天條而被罰下界。 “也就是我額頭硬能扛得住打,若是砸去他處,損壞了花花草草,砸傷了其他同僚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感受著太白金星猛然間迸發出來的凌冽殺意,天將的喉嚨艱難的滾動了一下,腳下更是踉蹌的后退,直到靠到墻角的立柱才勉強穩住了步伐。 “艸,有沒有一點兒同理心啊,老登們睡得,我睡不得?” 畢竟眾所周知,帝尤是個不管事兒的,除了打打殺殺之外,他不能說一竅不通,但也跟剛出社會的大學僧一樣,雙眼中透露著清澈的愚蠢。 給臉色前也不看看人家的身份。 雖說趁著太白金星歌功頌德的時候,大家都休息了一陣,也算解清了些許疲乏,但朝會上打盹兒終歸不如回自家的府邸好好睡上一覺來的安心。 感知著那物事方方正正的表面,雕龍畫鳳的凸面,甚至于是精雕細琢,山水跟文字順滑的融為一體的刻痕,張珂的面容漸漸變的呆滯,因為就他摸索到的,不是什么別的玩意兒,而是一枚篆刻著繁雜符號的印璽。 哪怕祂一直知道,帝尤在天庭中榮寵非凡,但在凌霄寶殿中,無視位份,規矩直走到上帝面前.太夸張了,在祂值守凌霄寶殿的千年之中,從未有一人能有此殊榮,即便是上帝兒女也多在殿前稱臣。 怎么著,玩砸了吧? 真以為這小子是天庭諸仙,當臣子的就該尊敬帝王? 更何況,一個從五品的天將還妄想知道帝君之間的隱秘? 是,太白金星能夠理解天將的做法,天庭位格凝滯已由來已久,多的是功勞超標卻得不到升遷的仙神,而這次的虛空之戰,雖然起因跟倉促的結果并未傳的太多,但大致的收獲跟過程卻早已經傳遍了三界。 “咚!” 哪怕是天條至上,光明公正的天庭也會有私情占位的時候。 伱一個凌霄寶殿值守,每天蹲守凌霄寶殿,外界訊息全靠人流傳的能知道些什么。 什么警醒,什么感知全都在沉睡中逐漸封閉,甚至連意識所化,魂魄之精的真靈都慵懶的靠在小號的至寶銅樹上沉沉的睡去 至于安全什么的 別看這凌霄寶殿里人困馬乏,大家都心不在焉的樣子,但你要真想挑點兒事情,那可算是撞到槍口上了。 可偏偏這會兒太白金星提起了這個幾乎被遺忘了的故人,又跟帝尤扯上了關系,這其中的意味由不得天將不去多想。 “.” 但沒辦法,事趕事就碰到這里了。 畢竟,誰小時候沒跟暴怒的老父親玩過秦王繞柱,空手奪白刃的戲碼。 帝君怎么了,帝君難不成比其他人多長了兩個角? 熱鬧雖然開演了,但這也不是誰都能看的,除了諸位帝君睜大了眼睛目不斜視之外,在場的其他仙神們早在印璽落地之前就已經開啟了眼觀鼻,鼻觀心的待機模式。 聽不著,看不到。 雖然說事后反應過來挨的更狠,但這即將挨打的畢竟不是祂們么,諸帝自然樂得看這爺倆在這人困馬乏的當口給祂們表演兩場解解悶。 看著天將那不敢置信,暗自懷疑的神色,恢復了老好人模樣繼續裝老邁的太白金星暗自搖了搖頭,在天庭當差,想的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兒。 第(2/3)頁